“这些刀……”
老人打开箱子后,里面除了纱布、酒精和各种药物外,还有大大小小手术刀和镊子。
“这是少东家请來的姜教授。”夏沁解释道。
保卫沒有为难,自然放他们通行。
木屋有三层,夏沁一直带着姜教授上了第三层,然后站在尽头的一间房门外,酝酿了片刻,她这才咬着唇角叩响了房门,一声轻唤,“简念。”
“进來。”简念沙哑的声音传來,却有气无力。
夏沁和姜教授进了屋子,屋子宽敞明亮,装潢和摆设也很简单朴实。
靠墙的那一面摆着一张古色古香的欧式大木床,垂挂着浪漫紫色的帘子,简念一身欧式风格的白色绸缎衣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大腿间摊开平放着一本相册。他纤长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床上女子的小手,那是一双苍白到无力的手。
夏沁带着姜教授走上來,简念这才合起相册微微侧过头,厚重的眼袋和充血的眼眸,彻底将他心里的烦思暴露。
见到姜教授的那一刻,简念的脸上终于有了生命气息的红润。
他急忙起身,迫不及待地凝视着姜教授,道:“我的朋友已经昏迷好几个月了,现在还沒有醒过來……之前的医生都说她的昏迷和枪伤无关,枪伤也已经全部愈合,但,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來……”
“老师,麻烦您了…”夏沁郑重地拜托。
姜教授沒有多说什么,放下箱子走上前去,夏沁掀起了帘子,让姜教授方便检查。
检查结果也沒有任何新的发现,毕竟简念请來为钱小沫看伤的医生都是鼎鼎有名的大师,最后的结论都是一致的。谁也不能给出一个确切的时间,钱小沫究竟能什么时候醒來。
“一般人陷入昏迷后,短则几天,长则好几年,也有人永远沒能醒來。”姜教授收起了听诊器,喃喃道,“按照现在医学水平,这个时间长短我们沒有办法预测或是控制。也有很多患者,会突然醒过來,也会间歇性的醒來又昏迷,昏迷又醒來。”
简念皱眉看向钱小沫,疑惑地问道:“可是她的头部并沒有受到任何创伤。”
“也许和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有关,某种刺激,某种心理上的震荡……”
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有关。
简念默默在心里呢喃着这句话,难道,是他当时脱口而出的那句“连荣麟已经死了”的话?他的心猛地咯噔一跳,目光深情又怜爱地落在钱小沫娇小苍白的脸庞上,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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