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
钱小沫紧紧抱着雷铭,就这样哭了好半天才把异响声告诉了雷铭。
雷铭皱了皱眉,心里也在嘀咕,难道奎因的人知道他和简念、连荣麟联手,已经迫不及待了。但,奎因的人都是训练有素,也不至于弄出声响來使人警觉,而且还拖这么久迟迟不曾下手,说不通。
雷铭揉了揉钱小沫的发顶,安慰了她几句,便护在钱小沫的身前朝卧室走去。
钱小沫跟在他的身后伸长了脖子,看着空无一人的卧室,她也不明白声响來自哪里。
雷铭环顾四周一圈,确定沒有危险分子后才松了口气,走进主卧的浴室,这才发现是挂起來的花洒蓬头掉了下來,砰的一声响,难怪钱小沫会被吓着。
“这样放心了吧……”雷铭将花洒蓬头重新挂好,浅笑着看向钱小沫。
钱小沫趴在门框上,撅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呆萌的样子,痴痴地“哦”了一声。
雷铭忍不住咧嘴笑开了,上前揉了揉钱小沫的脸,宠溺道:“你怎么这么傻啊。”
“我本來就傻……”
钱小沫冷哼了一声,急忙转身回到玄关,只是为了掩饰此刻她的脸红心跳。
雷铭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爱人的心思,只不过他也不揭穿,双手插在裤兜里,惬意慵懒地跟在钱小沫身后。
这时,雷铭才注意到家里的变化。
钱小沫住在疗养院里的日子,雷铭也沒有回來过,一直待在凯盛集团加班。
所谓的加班,就是在制定对付奎因方案的细节罢了。
当然,首要目的,也是雷铭一直想不通的一件事情,为什么奎因要派人对付自己呢。
“我也不知道。”
钱小沫的声音忽然打断了雷铭的思绪,他疑惑地看着她,难道钱小沫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我回來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
雷铭旋即明白过來,原來钱小沫说的是婚纱照。
他浅浅一笑走向钱小沫,“应该是雷晴做的,只有她知道相片在什么地方。”
“雷晴怎么不在家。出去玩了。”
“嗯,去欧洲了。”
“欧洲。”钱小沫愣住了,想不通雷晴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去欧洲。
之前,雷晴不是还热情洋溢,怎么说走就走了。
“走得突然,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雷铭善意地安慰着钱小沫,其实,是他在答应合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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