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道歉?好啊,那我就直接点名了,活着的那个人,名为令寒玉,”苏越笑眯眯地看着李玉冠,像是看向一个玩物,“这个人,其他宗门的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你们玄阳宗自己的人,应该很清楚吧?”
随着苏越说出那个名字,玄阳宗的每一个人脸色都有些变化,大多都是错愕,李玉冠脸上的淡笑也是立刻僵住,换作一副司马脸。
而无关人士看到他们的神色变化,则是觉得有趣,幸灾乐祸。
尤其是当他们看到李玉冠的神色变化,更是明白的确是有苏越所说的那个人。
那些并非玄阳宗人的好事者们一个个思索着苏越说的人是谁,会被玄阳宗视若珍宝,结论是他们根本就不知晓一点儿能联系的信息。
李玉冠之所以脸色僵硬,并非是觉得苏越所言是事实,只是为苏越知晓令寒玉这个名字而惊愕。
令寒玉进入玄阳宗不过一个多月,在玄阳宗内知晓她的存在,也就那些亲传弟子和与他一样的长老和玄阳宗的宗主。
如苏越所言,令寒玉的确是被玄阳宗视为珍宝,视为天才,必是未来可期。
然而,苏越如何知晓的?
苏越的身后,古墨与赵涵相互使眼色,从对方眼中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李玉冠深吸一口气,苏越那一副吃定他的姿态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阁下与令师侄有过节?”李玉冠询问道。
这一点他很在意,因为关系到令寒玉。
在众人瞩目之中,苏越淡笑着颔首。
“两个人,其中一个尤为自作聪明的,想杀我,所以他死了。”苏越笑意柔和,柔和之下是冰冷,还有那么一丝怜悯,“另一个,她想不通,想我死,她没动手,我给她一次机会。”
“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想通没有。”苏越轻笑,有那么一丝讥讽,不知是对谁的。
李玉冠看着苏越的神色变化,微微有些失神,然后道:“阁下如何证明自己所言是真的?”
他直接忽略苏越所说的前一个人,因为那不值得在意,但是令寒玉有必要在意。
“你让她亲自来,与我对质,不是就晓得了?”苏越道。
众人看着苏越与李玉冠你一言我一言,都觉得有些刺激,甚至觉得是其中隐藏着猛料。
“令师侄还在宗门之内,此间事了,阁下可随我去宗门见令师侄,到时候当面对质。”李玉冠道。
听到李玉冠这话,围观的人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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