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医生吧。”冯一溪用夸张的语气说。
白月楹无奈,只好跟着他去医院,潘夏雪前脚进,她后脚也跟了上去。
她的伤口不算长,只是被磕了一个不到两厘米的口子而已,她觉得事情小,没必要大惊小怪,就阻止冯一溪给秦宇打报告。
冯一溪苦笑:“您这样老板知道的话我是会被他骂死的!”
白月楹不以为意的摸摸包扎好的后脑勺:“那就不要让他知道啊,你不是说他出差去了?等到他回来我的伤口就长好了,到时候他又怎么会发现?”
“可是……”
白月楹摇摇手:“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下了,你也别送我,我自己回家。”说着就往外走去。
谁知道就那么巧的,刚刚走到医院门口,就和潘夏雪碰了个正着,白月楹当作没看到眼前的两人,转头就走。
“等等!”潘夏雪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又怎么会放过她,当下快步走到她跟前,“怎么,心里有鬼,看到我们就跑?”
白月楹冷冷的看着她:“什么心里有鬼,我看有鬼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潘夏雪的脸色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我刚才差点就流产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亏你还什么温柔贤惠,我看你就是个一天到晚勾三搭四的婊子!”
“是吗?别忘记了我还是你师傅,我是婊子你又是什么?你以为你好得到哪里去?”白月楹轻蔑的一笑。
潘夏雪瞬间就变了脸色,朝着她身后说:“行封,你看我又被她欺负了,刚才就是她把我抓去又把我推到在地上,她就是不安好心!你要给我做主啊!”
身后一道强大的威压慢慢靠近,白月楹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谁来了。
果然就听见季行封的声音:“白月楹,你果然死性不改。”
白月楹冷笑:“我是什么人你不是早就清楚吗?现在又在这里假惺惺的说个什么劲?”
“你看看你看看,行封,你要给我出气!”潘夏雪见到季行封来了就像是得到了强心剂一样,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得意洋洋的样子让白月楹看得心里一阵郁闷。
为什么他们总是要阴魂不散?
白月楹定定的看着潘夏雪:“潘夏雪,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真面目都说出来?”
潘夏雪的脸上现出一丝惊慌,明显她的话起了作用,但她一咬牙:“你以为你的话行封会相信?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说的话谁都不会信的!”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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