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被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她也是个有尊严的人,为什么霍离从不曾替她考虑过。为什么这个男人永远这样理直气壮地伤害她,明明她没有做错什么,一开始也不是她算计的他,她也是受害者,却还要被人碾碎自尊,苟且地活着。
“你不肯跟我走?”因为岑蔓的抗拒,霍离更加恼火:“你就这么愿意和这个男人待在一起?怎么,有我这一个总裁不够,还要连对手企业的总裁也变成你的入幕之宾?”
这话像一把钢刀直直插进岑蔓的心脏,眼泪夺眶而出,大滴大滴地砸在霍离的手背上,她觉得自己无法呼吸。是他在外面琵琶别抱,为什么要特意跑来她工作的地方侮辱她?
周围的人见势头不对都悄悄走开了,偌大的艺术馆只剩下他们三人。霍离感受到手背上的湿意,看到岑蔓倔强地偏过满是泪水的小脸,心中有丝悔恨和隐痛。
“霍总裁,虽然我们是竞争对手业,但我希望你尊重一下你的妻子,也尊重一下你自己!”季慎言同样为岑蔓的落泪感到心痛,她不能说话,也无法倾诉自己的委屈,所以只能任凭霍离百般羞辱,无法还击。这个小女人,总是能激起他内心的保护欲。
霍离冷哼,看着岑蔓,低声威胁她:“你是不是要我当着季慎言的面宣告主权,你才肯跟我回去?”他的宣告主权很可能是一些让她以后都无法面对季慎言的事,岑蔓不敢赌,只能一如往常一样,苦笑着认命。面前的女人突然泄气般地不再反抗,霍离心中的怒火非但没有得到安慰,更觉的她是因为在乎季慎言而妥协。
霍离猛地一把打横抱起岑蔓,吓得她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双手害怕地环上霍离的脖子,怕他狠心将她摔在地上。
抱着岑蔓往外走去,霍离还不忘警告那个他怎么都看不爽的男人:“季总裁,我劝你有时间还是多放在公事上吧,别参合别人的家事,一不小心把季氏弄倒闭了,白白让人看不起。”
季慎言本不屑与他争辩,紧追上去想拦住他,听了这话又懊恼地停住了脚步,人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闹了矛盾就该关起门解决,他不过是个外人,的确没资格插手,于是只能眼睁睁看霍离将岑蔓抱进跑车,扬长而去。
回到别墅,霍离一把将人拉进卧室甩在床上。岑蔓安静地像个雕像,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低垂的眼睛,让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霍离困兽一般在屋里来回踱步。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讽刺:“你每天那么忙,就是在跟季慎言卿卿我我?”岑蔓豁地抬起头来,黑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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