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的黑发披在肩上,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家庭妇女。
“唉,说实话,之前见到的都是你的照片,见了真人才发现你真的很美,在你跟前我都快自卑了。”岑蔓杯白安念故作怨气的抱怨逗乐了,忍不住抿嘴一笑。她想了想,还是在手机上打了几行字,举给白安念看。
“上次在咖啡厅我见到你们拥抱了。”
白安念飞快地瞟了一眼手机上的字,惊讶地说:“我以为你们的婚姻是名不符其实的,毕竟,你是为什么而和霍离结婚在商界也不是什么秘密,有心打听一下就能打听到。没想到你会在乎这件事。”
不,她不是在乎,她只是,微微觉得在意而已。是谁说过婚姻如同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试过才知道。她与霍离的婚姻显然是一双不合脚的鞋子,但是能脱下这双鞋的人,并不是她而是霍离。她不喜欢这种永远被动的角色,她想要自由,却身不由己。
感受到来自岑蔓的低落气压,白安念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本以为这些年在法律界摸爬滚打练出的铁石心肠,居然对着岑蔓生出了不忍之情,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眼缘吧。
那天与霍离分开,她也仔细想过自己对霍离,究竟是余情未了还是心有不甘,得出结论可能是心有不甘多一点点。在豆蔻年华,为了初恋男友做出的种种牺牲,被霍夫人贬低得一文不值,随后自己又亲手毁了彼此的信任,身在异国的那些岁月里,她总是会想,如果当初她做了另外的选择,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因此她不甘心,非要回国再见到霍离。可是霍离结婚了,还有孩子,虽然这个结果也在预料之中,但总要让她抒发一口多年的怨气把。
岑蔓摇摇头,又在手机上写出“我与霍离,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不过我与霍离,可能也不是你想的那样。”白安念一派轻松地说,仿佛刚刚说过想要复合的人不是她似的。“那天之后我也没有再找过霍离了,那个拥抱,你可以看成是忏悔的拥抱。”
岑蔓觉得白安念把她说糊涂了。白安念没有再说话,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到了艺术馆。
“岑蔓,”下车的时候白安念叫住她,递给她一张名片:“如果哪一天你打算跟霍离离婚记得来找我,我虽然主打商业官司,但是可以为你破个例,我一定会为你争取多多的赡养费的。霍离那个嚣张的个性,我现在觉得可能是你受委屈了。”
岑蔓哭笑不得地目送白安念离开,转身想踏进艺术馆,不料斜刺里杀出一辆面包车,下来两个彪形大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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