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心血来潮的甜蜜就真得以为自己与众不同了吗。
“岑蔓,我想问你失火那天,你不顾一切地进去真是只是为了救我妈吗?”她已经转身离开时,耳边却听到了这样话。
原来这才是自己那些问题的答案,她当时拼了命去救霍夫人是因为那是霍离的母亲,是为了不让所爱之人伤心,可到头来自己爱的男人却因此误会了自己。
岑蔓的心里满是凄凉,她不想回答这个对自己来说如此荒谬的问题,停在那里快速地把眼角的泪抹掉,头也不回走出了办公室。
她嘲笑起自己如此对一个人付出,即得不到信任也得不到爱,现在只有剩下满目地猜疑。
霍离起身把桌上的纸揉成一团砸了出去,不是他不想信任,作为自幼在欺骗和狡诈的商场里长大的人,早已习惯各式各样地猜忌和同室相残。
所以看见躺在病床的母亲时,他无法控制地怀疑岑蔓,怀疑一切,而此时此刻其实他也只是希望岑蔓亲自来否认这件事而已。
可岑蔓在他最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时,却毫无留恋地走了出去。
t市的夜深总是丰富多彩,黄爱林又在酒吧里发现了一杯接着一杯正灌醉自己的霍离。
“霍大总裁准备这样麻痹自己多久?”她迈过脚下的红酒瓶站在他的面前戏虐地问道。
“要么喝,要么走。”他没有抬头看黄爱林,招了招手叫来了酒侍又要了一瓶勃艮第,倒在杯子里闻了一下,然后手持下柄摇晃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来买醉都还用着品酒的姿势,黄爱林不禁笑了起来,伸手把杯子抢过一口喝了下去。
酸度适中,入口前能闻到橡木桶的香气,她没有看酒标也尝出了这是口味上乘的葡萄酒了,于是也不再说话,坐在另一边两人对饮起来。
黄爱林最后的印象自己的脸开始红,身体也越来越热,想要闭上眼睛时感觉被人抱到了车上。
她警觉得想要离开却感受到一个炙热地胸膛,想推开时摸到了结实腹肌,闻到熟悉的味道感受到了对方肌肤的温度,迷糊中看到霍离的脸。
正在自己努力清醒想问再次看清时,一双温热还带着酒精味的唇贴了上来,如夏娃的苹果如此的诱惑与邪恶,自己也如亚当一般经不住诱惑咬了上去,这一晚顿时沉落在这种温柔之中让她不可自拨。
黄爱林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疼痛,人一直在眩晕的边缘徘徊怎么也清醒不起来,直到看见旁边赤身裸体的霍离,被子也没有掩饰住他一身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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