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咬住牙关。
他们不说话,你也不吭声!——柳月悲痛莫名地望着凌云志,禁不住摇头后退,可却因为踏入地上排雨的小渠而险些崴倒。
柳平宽离得最近,甚至只要把手一伸就能扶住柳月。可他只是一惊一颤,又见对方没有崴到,便又垂下头来,不敢去触对方的眉头。
然,却也正因如此,才让柳月心中积存的悲愤和屈辱瞬间决堤,便见她开始哭笑不定,去望着或指着那相关的一切,挨个痛述,挨个谴责:“你,你——!你们给我灌酒……你们给我下药……我是你们的女儿!我是凌云志的发妻——!”
“你们是人么……”自是难逃柳平宽,但也无法疏忽赵玉凤。
“你是人么!?”当然是为段志感,只是无言述凄惨。
“我一个妇道人家……我有什么选择……”痛心疾首难为终,惨笑之下也沉痛:“我只有一个儿子……”
说到那里,她便在摇摇晃晃中哭笑着坐倒在了地上:“我不知道……我能有(什么)选择……你为什么逼我……为什么逼我……”
凌云志麻木依旧,却被神念中的黯然落寞了现实中的身影。
凌夜死死地攥着拳头,将泪面深埋在胸前,是咬牙强忍着哭声,令人怜惜。
赵玉凤深深闭目也摇头,却因心中悲痛,将胸襟抓攥得一团皱。
柳平宽在深深咬牙之后便深深闭目,遂将脑袋转开,不再去看。
段志感咬牙沉默了片刻,随后便突然跪下,是嘭的一声便额头撞地,却是向凌云志磕头认错:“一人做事一人当,过错在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众人愣住,怔怔看来。
段志感不敢起身,因为他没有从那些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找到对方,而无对方的谅解,他便是能够活着离开这里,又待怎样?
柳月……又待如何。
他磕在那里好一会儿,久到柳平宽禁不住眼睑一跳,久到赵玉凤禁不住悲痛摇头,久到凌夜慢慢咬牙忍住眼泪,久到柳月……突地仰头一笑,却一笑即收,一笑便无:“咳额。”
听到那笑,段志感顿时心中刺痛,那哪里是笑?分明是哭。遂见他咬住刚牙,禁不住将十指抓攥起来。
然此时,凌云志却突然传出声来:“你……”
不止他们,他也禁不住抬头看去,却见对方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竟是站在自己的跟前?!
“在向她示好?”他原本空洞的双眼突然就森冷起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