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北大向斜蜒偏西北,西南接来一条小丛道。
时下,茶棚之下人不少,三桌满座一桌半空,无一例外江湖客。
谓之喝茶?解渴,也有闲谈。
桌面之上?刀剑暂放。
再看茶棚东后之草地,一群马儿暂时闲散,却是不吃回头草。
“呼……”这面相正派的壮年剑士在粗饮半碗温茶之后稍作释怀,且不等他将手中的茶碗搁在桌上……
呼!
突然有人从西南方向飞纵而来。
但闻呼啸,在场之人全都豁然转头,可不等他们看清来人身影,此人已然负手落地。
观其人,黑靴白袍劲,青麟剑横持。散发长披背,肩宽背也圆。是相貌堂堂面冷峻,剑眉微蹙俊目威。
观其面相,众人顿时眉头一皱,看其威势,更有三人禁不住慢慢摸向自己的武器。
“唪。”痴剑狂一扫见那几人动作便闷哼出声,随后便转步去向那处尚未满座的空桌。
至于为何是空桌?那里在座的二人在他眼中根本是为死物,随手可抹。
见状,众人顿时眉头一皱,虽然目随其行,却是不敢轻举妄动。
反观他所去之地,这二位一坐北、一在西并且已用左手抓按住桌上兵器的两位青壮年,却是在眉头紧锁中慢慢抓紧了手下的兵器,便是放在腿面上的右手也在悄然攥紧。
呼。
痴剑狂在走近长凳之前落下的这一步,令前方的长凳自行向左掀扬成近乎于完全直立的状态,等他一步近桌放剑时,这长凳便即时回落,却是正正好好的被他坐在屁股下面。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痴剑狂这一步落下的隔空摆座,是令不少人目光一凝或者瞳孔一缩。
然,痴剑狂本人却冷漠依旧,且自从坐下之后便毫无所动,当真是装完之后就高冷,可谓深藏功与名。
“……”同桌二人眉头紧锁地打量了一眼痴剑狂,随后便不再关注对方,也是在此时,才慢慢松开自己的兵器。
然,他们或众人没有起事的心思,可痴剑狂却略显阴鸷地牵动了一下嘴角,随后便阴沉沉地巡视向了左前方的那三桌活死人:“适才听闻尔等在窃声诽议绝情门?”
“什么?!”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惶恐色变,虽然无人震惊出声,但只是转头凝视过去时……
哗!
所有的江湖客全部出手抓住了自己的兵器,便是那边侧身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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