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与他对视,定会将他直接吓死。但好在,老刘适才在哪还在哪,原来啥样还啥样。不过饶是如此,他也是看得眼睑一跳,随后才慢慢缩回身子,却是禁不住斜眼扫向那昏暗的室内,也听得室中老汉出言:“阿苗今年快要三岁了吧?怎不见你去年那两个娃娃过来玩耍,是不是又被那几个小鬼吓跑了不敢回来。”
凌夜稍有沉默,随后深深地松了一口大气,稍作调整后便悄摸摸地起身走向了那边的夹道。且看他一路轻手轻脚戒心十足的模样,便不难想象他心中的紧张。
当那边的凌夜侧身穿进夹道时,却见这边的老刘突然眉头一皱:“鞥?”
声音未落,便见他侧目看向了老汉家的房门那边,却见一只花猫突然从别家的墙院里面蹿了出来,且稳落墙头。这猫出处,或那个院子,就挨着老汉的房子,是在老汉房屋的左边,二者之间便是巷道。
见那猫模样,老刘的眉头稍有一皱,在他的视角里,那花猫在出现后就是脑袋一歪,却先是一动不动地观望了一会儿老汉家的房门位置,随后才很轻柔地朝那里'喵呜”了一声。
“怎么了阿苗?还不进来。”老汉传出的声音他听不太清楚,但能够看到花猫回应老汉,随后便见它跳下墙头、走向门口。也正是这一眼,让他看到了阿苗圆润隆起的肚子,看起来确有身孕了。
“生而为人,却不比猫狗自由……”老刘不由摇头,又看向夹道。
……
……
不多久后,这边的乞士老刘尚在原处躺坐着守株待兔,另一边便传来一阵碎乱的脚步声,且伴随着来人刻意压低声音的急言。
“其人何在?”发问者是位彪形大汉,他名叫何中盛,此时急行阔步,走在几人前头。见他松着外衫,敞露胸怀,似习惯卷起双袖,露出自己粗壮的手臂,观其形象也更似屠夫,只是腰间插挂着的不是屠刀,而是一把榔头。
“就在前方。”丐哥老赵紧随其侧,只三言两语便将事情分摊清楚:“我走时匆急,只喊老刘在此坚守,若那小子开溜,他定会小心跟踪,并在沿途留下标记,指引我等前去。”
“最好如此。”何中盛如此斜视了一眼老赵,且不等老赵汗颜,跟在二人身后的两个丐员之一便冷笑着嘲讽了起来:“嗤,那刘皮好吃懒做,是个但能偷懒就绝不干活的主儿,你且将此等事情交给他这种思智欠缺的懒蛋,还不如自己留下,转让他回去伙房汇报。”
“这……”老赵回视对方却为之哑口,与此同时,另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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