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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你不死……”万金油禁不住在心中思量起来,随后却仰头闭目,用手压扶着药帕感受药效,最后轻轻释出一缕闷气:“呵……”
正此时,突然有人来报:“报——!”
万金油心中一动,随后便睁开独眼看将过去,但并未停止药敷。
那弟子阔步而来,他身着污衣,右手中拿着一杆长铁棒,且一进厅中便即刻单膝跪地、抱拳拜见道:“禀报副舵主!门外有外设执事从属地赶来,说是有要事相禀,非见两位舵主,拒不开口。”
这弟子声音浑厚,说话时洪亮刚正,底气十足,既有敬姿敬语,也有敬心敬意,想来不似普通的丐舵弟子,只会溜须拍马,阿谀献媚。
“哦?”万金油眉头一挑,旋即便撤下药帕,稍作转身以正视对方道:“其人何在?”
“正在殿外,且在广场之上候着。”那弟子一指门外,随后又向万金油抱拳道:“还请舵主恕罪。”
“嗯~~”万金油举目一看外侧,确实能够通过长道看见来人站在南大门的正庭中间,想来对方是不愿独在广场之上硬挺着等待,于是便走到了门庭那里。
念及此处,万金油便不由嘴角一扬:“唪。带他进来。”
“是!”那弟子领命而去,这边的万金油则是随手将药帕丢在了放置药瓶和水碗的托盘上,随后便开始着手整理衣装和发式。
门庭外。
那弟子径直地从长道上蹚出门来,随后只打眼一扫来人便直接转身往回走:“令你在广场之上等候,却不甘不耐至此,料以这份心气,以后也就此而已。”
老赵眉头一皱,随后便冷着脸跟了进去,但心中自有槽骂:“虫鼠附狼气,狗眼看人低。”
二人一路无话,径直来到仁德殿门口,随后便见那弟子侧身一站,虎视着老赵道:“话挑重点,休要蛮缠。”
老赵禁不住眉头一皱,他实感此人说话难听,但此时,厅内的万金油却传出声来:“无妨。——你且回去值守吧,章武。”
“是!”那弟子侧身向室内的万金油抱拳称是,随后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老赵目送对方走了半程,随后便转身看向室内。
而此时,整装完毕的万金油则微微一笑,且将自己的眼罩戴上扶好,方才睁开眼睛看向来人道:“其一,你腰无令牌。”
老赵心中一沉,随后便要开口解释,但厅中的万金油却面无表情:“其二,你两手空空。”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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