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说吃就吃,说丢就丢,如此旁若无人,嚣张跋扈,与明抢何异!”料以为他有何硬话,却是因为一头獐子壮起胆魄。
但闻其言,那边的楚诗云脚步一顿,他方才开始回头,那泰山派的师兄就面色一变,而其他人也纷纷惊醒过来,慌忙一股脑地飞冲过来与那人并聚一起,但却是不敢向楚诗云发声,而是你一言我一语地低声劝说那位师兄:“别说了。——笨蛋!你找死是吧!——傻狗!你嫌命长,我还嫌命短!”
“收声!”华山派的师兄再听不下去,此时楚诗云也回眸过来,但面对楚诗云的注视,此人尽管紧张得有些口干舌燥,还是硬着脖子喝喊过去道:“楚、前辈。此事算是我等冒昧,但、但……”
华山派的师兄欲说无词,但楚诗云也没有看他,而是在注视着那泰山派的师兄,眼见那边的华山派师兄支支吾吾,而泰山派的师兄却一脸硬挺的样子,楚诗云便不由耐人寻味起来,禁不住出声问道:“我便是抢了,又待如何。”
“你!”泰山派的师兄勃然大怒,但又突然为之语塞,却见楚诗云突然脚步一错,他方才半转回来,那獐子便整个炸开,将几个站在前头的五岳之人迸溅了一脸肉沫:“我便是毁了,又将如何。”
众人略有一怔,随后俱都反应过来,纷纷惶恐大惊地连连退后,那被溅了一脸的几人还慌乱地抹了抹脸,以为是谁的血溅在自己脸上,着实吓得不轻。
见对方如此不堪一击,楚诗云便不由微微摇头,随后转身就走道:“吃你一口肉,饶你一条命。你若嫌亏了,我可重新计较。”
泰山派的师兄撼撼地望了一眼双手上沾着的肉沫,真是怒到心头不知所畏,竟悍然拔刀地上前了一步,虽然他未将长刀拔出,却是显露了三寸刀光,浑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壮着性命喝喊过去:“楚诗云!你欺人太甚!”
楚诗云只是脚步一顿,站在泰山派师兄身后的九人就纷纷面色惊变,却是纷纷稳住后脚,全都做好了见机不妙就即刻逃跑的准备,而当头者却大肆叫嚣:“天为天,地是地!这山是老天爷造的,这路是土地公开的!脚又长在我的身上,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楚诗云可能是稍有失语,而后才回头看来道:“想去地狱,我可成全于你。”
修为或心境到了一定时候,早会喜怒无形于色,而楚诗云却是天性如此,且极为淡漠,多数时候都没有什么表情,只有眼神会因为情况不同而出现不同的变化,但便是这种变化也微不可察,所以他给人的感觉很是幽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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