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凌秀峰,坐毙于茶座那里……”
韩君如一时不为所动,随后慢慢侧转目光,感视向对方那里,视有两息,才转回眸去:“你想说什么。”
程逸仁为之沉默,随后俯首坦白道:“凌秀峰的绝心掌早至化境,其之歹毒凶残,曾一度被传为十死无生。即便是他功力涣散至崩溃边缘,但这死前一掌……也绝然不是一个羸弱少年所能承受,更何况这人还是他的亲孙子?如此……弟子便是不知,这一掌的来由,到底是因为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忤逆于他,还是因为……此子,不是——”
“有什么所谓么。”韩君如且为夫君喂药,现使锦帕为其擦干嘴角,而她之所问,又令程逸仁陷入沉默。
片刻后,程逸仁终不敢忤逆尊上,选择闭目:“没有。”
“若是没有。”韩君如也不去看他,只是着手为夫君擦拭眉头的汗渍,一脸平静道:“便休多废话。”
程逸仁沉默至深,最后恭敬称是:“是……”
与此同时,其他四岳中。
自掌门赵一刀惨死之后,泰山派上下便由大弟子韩风暂代大权,今时他且坐在自己寝居内的茶厅当中,但看罢手中书信,却是神情凝重,便起身疾去往门外道:“待我去禀师娘,尔后再从长计议。”
同一时间。
“嘭!”衡山派掌门桑秋雨也因楚诗云的狠毒而拍案而起,但纵是不甘,痛恨万分,也只能强压下心头怒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楚——诗——云!”
桑秋雨的左腿早被齐膝削断,而今是用一顶铜鼎的黄足作为义肢,是分四面,上方下圆,倒也贴合。
“服了……”前来跪报的外务弟子禁不住在心吐槽,他此时紧张得满头大汗,虽明知此时请示可能会招惹怒火,但若不问,必受其咎,于是便缩着眼角道:“掌、掌门……”
桑秋雨猛然地转头怒视过来,看其面目,甚想生吞活剥了对方一般。
外务弟子暗暗咧嘴,随后便腾手擦了一把额头冷汗,硬着头皮说道:“那、那小子当如何处理?”
桑秋雨虎目一怒,却无从发作,只得背过身去,大手一挥道:“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来!”
“是!”外务弟子如蒙大赦,甚至都没有站起来就直接转胯掉头,起身离去时更是一气呵成,倍感丝滑。
待得弟子走后,桑秋雨却慢慢转回头来,是见其满面狰狞,怒不可遏,直吓得候在一旁的弟子们集体低头,不敢吭气。
“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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