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的阴郁也早就一洗而空,是以便不急着追杀凌夜,只这般吊在对方身后丈外,适时地赶上去挥鞭使刀,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还能跑上多远。
至于后方的部众,只是个面无表情,看不出个知乎所以然来。但若有机会来到,他们便会扔枪掷矛,先封那少年逃路,再趁着跑去时将枪矛拔走回收。
却也是因为他们这般作为,才让凌夜恨得牙痒。只不过,他纵是如何奔逃,对方却如同狗皮膏药、甩之不掉。
段府,回廊。
那蝴蝶许是舞够,便恋恋着离了。但伊人在侧,仍望那里无声。
许是一念之后,也可能过了很久,便见两个下人扛着一个屏风从廊门外走将过来。
“也跟你说了吧?”他二人之间有所交谈,但声音压得很低,且因屏风作挡,便不知具体是谁在说话:“是,我也听说了。”
此至转角,另一人本要接话,可一转进来便看到有人坐在那边,前人便不由一怔顿住,而后者不知,又往前走了一步才发现走不动,便没好气地抬头看向那个该死的后脑勺:“你这——”只可惜,他也因为看到柳月坐在那里而止住话音。
前者也认出那背影是谁,便暗戳戳地在下面摆手示意道:“嘘嘘——,别说了,赶紧走。”
“用你废话。”后者虽然嘟囔却也只是过过嘴瘾,且是自知不好去看那人,便垂眉眼跟着同伴往前走。
但此是长直道,剩下的拐角或出路还在柳月前头不远,是通向柳月眼下的居室,而他们也是要把屏风搬去那里,所以他们便是尴尬或想避开也避无可避,只能过来。
二人到了近前便自觉停下,并同时侧身向柳月那边点头问好,算是见安:“柳姑娘。”
柳月一时无动,随后麻木点头,不禁让二人摇头暗叹。但无论如何,他们只是一个下人,最要紧的还是眼前事,便见前者又向柳月点头一示,遂用双手扶住屏风离开了这里。只不过,那后者却是憋不住嘴巴,还未走远几步便开始窃声说话:“据说那凌云志最后虽然战死高台,但也……”
“嘘——!”前者猛然回头,并比指噤声,随后又恶狠狠地往柳月那边使了个眼色,怒其没眼道:“你找死啊!”
“嗨、嗨嗨……”后者也知自己冒失,便尴尬讪笑。而前者却无奈一叹,便摇头转身,迈步离开。后者也摇头,但迈步跟上。
只不过,他们还未走几步,那边的柳月却突然浑身一震,虽是僵住,可目光却因为心中惶恐而慢慢惊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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