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娘的跟当今楚国公有亲戚!老子的女儿是他弟弟段志感的夫人!!你们谁敢来?谁敢来!?”勃然至此,他索性一把扯开胸襟并当场敞出自己的胸怀,凶神恶煞地转着圈子去逼视那些个歹人,却只见对方皱眉不语,也渐渐大了胆子,慢慢足了底气,索性就把右手比作刀,往自己胸口上面划一道:“一刀一剑,不过扎巴长的伤。但砍上来容易,你们想活着却难——!”
好家伙儿,他却突然闯向一处摊档,夺走那摊主手中削梨用的小刀便直接将其扎在摊板上:噔!
这一声如同惊雷,惊得不少本地居民全身一颤,俱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后退。更在其时,也不知是哪个品性恶劣的老犊子突然叫唤了一声:“杀天啦!”
哗——那些还没反应过来的本地居民也纷纷惊醒,瞬间拔腿就跑。
一时间,胆小者尽都逃窜,眨眼消失;本地的摊主也全都跑去一边或钻进屋子,瞬间门窗紧闭;唯有好事者选择退远了旁观,尽管他们也禁不住膝盖颤颤,却也耐不住心中那愈发浓重的刺激感。而那二十多个留在原地巍然不动的,打扮出来的身份太多了,一切都尽不相同。但无一例外的,他们此间尽都阴沉着面色,选择沉默。
柳平宽阴沉沉地扫了一眼周边,随后突然出手拔出小刀,却是径直走到一个算命的跟前,并直接把这小刀拍到桌上,严词勒令道:“你给老子算算,我今天命数几何!”
在柳平宽的怒视下,这半吊子卦逼紧皱着眉头望着小刀注视了好一会儿,随后突然咬牙一拍台面,直把柳平宽吓得双目一瞪,却见这个柳平宽想想中“佯装成卦师的小年轻”直接卷走卦布、抄走幡旗,就此冷着面色离开:“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今时无非有二两贵气当身,但等散尽,自有下场。”
柳平宽听得眉头一皱,但目送对方走不多远,他便转头一扫台面,却见小刀被对方卷走,便不由得阴沉咬牙,随后便勃然转身,猛地怒视向旁侧一人:“要杀要剐便来剐!莫还要老子送道跟前?!简直废物!”
这句话如同炮弹,当场炸灭了整个长街的空气。旁人或许只觉死寂,不敢呼吸,但柳平宽却是猛地瞪大了怒目,间中瞳孔更是猛缩慢扩。
那一瞬间,柳平宽感觉自己犹如被万千箭雨贯穿了十数遍。可饶是如此,他却硬是咬牙制住膝盖和指头上的颤抖并攥拳撑住底气,而后非但不作退缩,反而主动向那些满目杀机的跨近一步,倒是有些恶人壮恶胆的盯着自己正前方的人:“老子不怕你怕了!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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