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是我能够勇敢一点......也不会出现......出现现在的......的样子,你走吧,婚礼,我一定会去。”她看见我的模样听见我的话,咬着唇,朝门口走去,走到一半突然停住:“我说了,只要你开口,我会跟着你走。”
罗罗他们照顾了我半个多小时,我缓过神来,罗罗问道:“你确定还要去么?”我点了点头:“为什么不呢?”她低着头失落的说道:“是,去挽留她的么?”我握紧了她的手,把她一把扯下,她落在了我的怀里,我抱着她说道:“傻姑娘,要是去挽留她,怎么会带着我的女朋友去呢?”罗罗听后没有回答我,把头埋到了我的肩膀,我感觉到了我的肩膀慢慢的湿润。我在等一个人,可罗罗又何尝不是?
有些自以为难忘的人难忘的事,或许只是心中的一股执念,当再次去面对那无法面对的,不要逃避,迎上去或许便是斩断执念的那把剑。
后来小屿和阿七的婚礼我们还是去了,那天罗罗打扮得很漂亮,小屿不断的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我,我无视了她的目光,我挽着罗罗给她和阿七敬了酒。那天的我很节制,只喝了三杯酒,第一杯是和罗罗喝的,感谢她的陪伴,第二杯是新娘带着新郎来敬的酒,第三杯,是我对着小屿的背影独自与空气碰了一下,敬我的青春,我的执念,我的,过去。
鹿哑是个怪人,很怪,很怪。
小屿婚礼后的第二天,我弹起了吉他给罗罗伴奏。我当初不再碰吉他,同样是因为小屿,从婚礼回来后,我和罗罗也正式确定了关系,于是我也终于敢面对很多与她有关,或者说,与她们有关的一切。
鹿哑是个怪人,他是个客人,第一次来,便向我提出一个奇怪的请求。他想请我去给一个人弹几首歌,准确的说是给这个人的墓碑弹。坟下葬着的人已然死去,但是又还活着。他不是臧克家说的“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他还活着”那样,而是一种很矫情的活着却死去。
鹿哑裹着斗篷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有两双眼睛,没错,两双。一双是正常的,一双是纹上去的。我在我和罗罗休息时走到我身旁,他向我走来,我出于礼貌便看着他,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你是在看我吗?你知道我也在看你吗?你看的是我那双眼?你知道我是在用那双眼看你吗?”
我没有回答他,他在我旁边坐下,又跟我说道:“你的吉他弹得很不错诶,我能请你给我一个朋友弹几首么?”罗罗抢着回答道:“不行!”鹿哑似乎并没有听见,依然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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