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蜘蛛丝一样的黑线。
一直连接到那妇人的头顶、双肩以及四肢各处上,就此那妇人才提线木偶般地坐在原地再也不动。
九牧屏气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房梁看了好久。
就在九牧最是专注的时候,那妇人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快速移动到九牧身边,紧紧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猝不及防地一双死人手钳制住自己,九牧慌乱得大脑一片空白,只下意识地强去掰那妇人的手。
僵硬的尸体,怎可能轻易被推开。
呼吸越来越困难,九牧渐渐没了力气。
还好苏觅及时冲了进来,拿着自己护体的迷榖(gǔ)簪,尖叫着扎进了那妇人的后背里,一时金色的小虫,似是蚯蚓一样在妇人身体里游走,灼热炽烈地火焰,瞬间将妇人烧成了灰烬。
九牧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谢——谢谢咯。”九牧说罢,由苏觅拉着站了起来。
那暗中操作的家伙,化成一团黑影,从门口闪到对面的屋脊上去了。
九牧着急追赶,竟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了飞檐走壁的能力,手脚并用,寥寥几下便去了屋脊之上。
奈何那黑影跑得太快,九牧根本追不上。
等那黑影没了踪迹,九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上了屋脊,诧异之时又狠狠地摔了下去,缓了好一阵才从地上爬起来。
朝正堂走去时,妇人家的一众儿女正大哭着找那苏觅理论。
尸身被烧成了灰烬,在这些人眼中是损阴德的大事。
苏觅被吓得只抹眼泪,一时方寸大乱,没了言语。
钟乐瞥一眼颤颤巍巍走过来的九牧,瞪这莽撞冒失的家伙一眼。
再对着那闹事的厉声呵斥道,“是天破了还是怎么地,若不烧了这玩意,你们这些个刁民哪还有贱命留着在这里哭闹!谁道呢,一个个的,狼不吃死孩子,都是活人惯的!”
“尸身是我烧的。”九牧看不惯他们刁难苏觅,仗义地说道。
“就算您是神,也没这个权利!”有一跪在地上的青年哭腔中夹着愤懑说着。
那钟乐才不管这青年话说得在理不再理,上去拎起这小子来就是两个干脆的耳光。
“放你娘的屁,脑灵盖里流脓,你小子当真坏透了顶!”钟乐咬牙切齿地说道,“赏你们几个钱,算是给你们脸面,哪个要再敢出一声哭腔,可就是拿舌头磨剃刀,自己不要命了!”
就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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