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夺回并护住那杜衡,做无名之辈,是万万行不通的。
着急!
经此一事,九牧忽然着急起来。
从自己身边夺走杜衡的,哪是什么虚宿府,分明就是自己的无能!
眼下,这小子只想着自己身上的这些伤快些好了!
他暗暗发誓,今后只一门心思的去过了摆渡的一阶,闯过那洒扫的二阶。
点灯、符文这三阶四阶的,更是巴不得明天就过了。
这一年一年的浪荡下来,一年一年的混下来,如今这小子也终于算是参透了。
受制于神,不如治于神。
这小子的心里,也第一次有了当他做上大司命之后,要做些什么样的事情这种想法。
一门心思地想着,当他当上了大司命,维持这天虞山的秩序之外,他也要改了这天虞山的规矩!
也是,有了想要守护的家伙,这小子心才肯动了一下!
有了自己不想离开的家伙,这小子终于对权利这两个字重新地定位和思考。
如果自己之前厌烦的,抗拒的,讨厌的那些玩意儿,能护住那叫杜衡的家伙,能让谁都动不了他,九牧当然会毫不犹豫的,义无反顾的去踏进自己厌恶的权利沼泽之中。
始终不肯承认自己幼稚,始终倔强地以为自己的主意是最正的。
有了失去的,有了想要夺回的,有了想要一只留下的。
如今,大梦初醒。
云旗轻而易举地就说破,自己以为天衣无缝的那个秘密!
想想就心惊!
连云旗这样的家伙,都看得明明白白,之前的小心思又怎能欺瞒过大司命,欺瞒过苏钟乐那个老贼。
可是即便这样,这臭小子还是没有服用那绛雪花。
欠那个家伙的情人太多了!
九牧总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云旗那个家伙,连累她也跟着无辜受罚。
那日云旗不顾自己的安危扑出来,虽然说只是替自己挨了两鞭子。
但那情意,九牧看的是真真的,断断不能辜负。
合起那盒子来,拿着神药这九牧当即去了云旗那屋子。
“你来做什么?”
“喝口茶。”
“你也有,单单来抢我的不成,别人的就是好的?”云旗很是不屑。
“没烧热水,喝你一口茶而已。”
“老娘欠你的。”云旗说着,转身去再拿了那刚刚存起来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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