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二宝又当爹又当妈。
但亲眼看着前一刻光芒万丈,比现场所有女性都更有气质的夫人在后一刻变成人人躲避的疯妇,她忽然明白了那种感觉。
那种,失去孩子,头顶青天都塌陷了一处的感觉。
同行说,那个疯子并不知道自己疯了,每次发完疯,她都会把这些事忘记,仍然安心等待儿子回来。
他可能只是出去玩一会儿,或许再等等,他就会回来呢!
“她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现实世界,哪个又是梦。”
“她就这样等了十几年。”
“孩子长大了,总要出去走走的嘛。”
“这么多年过去,据说,她已经幻想出自己儿子长大的模样!”
“他们家的人不敢叫醒她,也根本没法叫醒她。”
那时候,听着同行像说故事一样说出那位夫人的经历,夏婷芝就在想,陈萍,会不会也在等她回家?
一别许多年,她还记得有自己这么一个女儿吗?
夫人从二十几岁等到四十岁,或许还会等许多年。
可陈萍呢?
她会等吗?
会等多久?
她看过陈萍的照片,在临水的网站上,一个很小的板块,介绍陈萍这个乡村医生,内容不多,配图占了一半篇幅,高清彩色图片,将陈萍的白发尽数展现出来,脸上的细纹更是无可掩藏。
她老了。
无可逃避的老去。
以后,还会变得更老。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或许,真就像当年离开家时说的那样“至死不复相见”了吧?
真就要那样吗?
就带着已经被时光消磨殆尽的恨,继续所谓的坚持,直到,无可挽回,一生遗憾吗?
“傻丫头。”
夏含煜取笑夏含清,可实际上,他并没有笑。
他笑不出来。
现在,夏含清也算是解开了一个心结,可他……
“含清,什么时候回来?”洛九天给夏含清发信息,夏含清刚想回复,洛九天又发来一句:“要不要我去接你?”
“我和哥哥在一起,哪里用得着你来接。”夏含清笑呵呵的回答。
语言文化博大精深,不同的断句或音调,都能让一个句子意思改变,夏含清明明是说“不用麻烦你”的意思,洛九天却看成了嫌弃,他心里很不舒服。
自己,比不过夏含清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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