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懂规矩的,客人是尊,你们是卑,尊卑有别你伺候我我理所应当。”
姜茶这会儿子明白为何季老板闷闷不乐了。
所幸她当初是把这荣沛带到这儿,要是带到她的四季春,那对方更得无法无天。
“行。”姜茶朝着门口对她摆出个“请”的姿态,“荣小姐既然对酒楼要求这么高,那便寻个你满意的地方吧,四季春不欢迎你,也不稀罕赚你这份钱。”
“你!”
没想到姜茶居然敢这般忤逆她,荣沛气地直接站起了身,“这般不尊重客人,莫非这就是四季春的待客之道吗?”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虽然仍是下午,四季春里也还有其他用餐的人,大家纷纷对这投来了好奇审视的目光,更有些人已经在窃窃私语了。
“尊重也是有前提的。”
姜茶不卑不亢道,“只是不为你擦鞋就算不尊重你,荣小姐未免有些太拿钱财当权势了,莫非世界上所有人都要被拿得出银子的人卑躬屈膝吗?”
来这儿吃饭的大多数都是中产阶级,也有不少底层人。
听到姜茶这话也是赞同道,“对啊,大家又不是有钱人的奴才丫头,不愿意赚这份钱不赚就好了,哪里还有对他们毕恭毕敬的礼。”
“没错,说得对。”
荣沛见局势有所转移,更气的将指甲掐进了手心。
她本来还想借着这个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为难姜茶让对方丢脸或者让四季春名声受损。
“你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谁?”被逼无奈之下,荣沛冒出这么一句话。
“你不是京城荣家的小姐吗?”
姜茶故作无知天真道,“我知道京城中人士大多非富即贵,但就算再怎么富贵,也不至于和我尊卑有别吧,姜茶虽知道自己不是个大人物,但还没下贱到要给人擦鞋的地步。”
说着说着,她又跟想到什么似的,睁大眼睛捂住自己的嘴,“我懂了,荣小姐的意思是你的身份远比我要尊贵,所以即使哪怕我现在已经是大酒楼的老板和股东了,也只有给你擦鞋的份?”
要说前面还好,后头这句话就有点戳中普通民众的脊梁骨。
姜茶在镇上已经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果姜茶都只配给荣沛擦鞋,荣沛的言下之意岂不是说这整个镇子的人在她眼里都和奴才丫鬟无异。
“就算是京里来的人,也不必这般看不起其他人吧。”
“早就听说京里的人排斥外地,但他们排斥归排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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