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拿几个放到鼻子上闻闻,嗬!好个秦述,竟然挖社会主义墙角,偷了三四十个生产队的番薯藏在床后头了啊!
为什么秦月珍能一下子认定,这些番薯是偷的呢?
这就是时代的原因了。
因为现在这年月,物资匮乏,就算是农村,大家种地都是同出同进当社员的,每家每户只有一两分的自留地。
这么少的地,一般人家很少种番薯,都是种点应季的蔬菜,而秦述家三兄弟根本没分家呢,就算他们家自留地里种了番薯,也轮不到他收着。
而且秦月珍摸着这些番薯,有的上面泥还湿湿的,有的却已经干泥了,不是同一个时期拿回来的东西,不是偷的是什么?
哈!她可正愁没啥东西在空间种呢,正好都给他收了。
秦月珍在黑夜里无声的笑,只用意识,就一下子把地下的一堆番薯收进了空间。
收好了一堆番薯,她把带来的一些东西撒在秦述家的地上,就开始摇秦述家的床。
一会儿的,便听见冯宝玉含糊着声音说:“……不睡觉干嘛呢?翻啥呢?”
秦月珍便停手。
冯宝玉继续打鼾,秦月珍又开始摇。
这次,秦述醒了,黑黑的影子在帐子里坐起来,推他老婆:“哎,起来,是不是地震啊?”
“……唔……地,地震?”
两口子在黑夜里坐着感觉了一下,似乎又没动静了,正不知道怎么办呢,就听见帐子外头低低的哭声:
“……呜呜……欺负我家阿南,呜呜……偷吃我的肉……呜呜……住着我们的屋子……呜呜……”
秦述夫妻相互看看,冯宝玉一下子缩到了秦述背后。
秦述壮着胆子掀开帐子往外看。
黑沉的夜里,一个黑呼呼的人影直直的站在他们床前脚踏上,她宽大的袖子在身侧勾勒出一个梯形的剪影,披散的长发动了动,忽然抬头,一张惨白到没有五官的脸露出来:
“呜呜……不孝不悌的东西,欺负我家阿南……拿命来……”
“啊……!”
农村无比安静的黑夜里,秦述夫妻的惊叫声,吵得村里的狗吠声连成一片,好久才止息。
第二天,天才麻麻亮,秦月珍就听见莫桂花和秦达在走廊里说话。
“哎,我刚去听了,冯宝玉抱着小儿子坐在后头屋里哭呢,说再也不要回前面去住了!”
“哦?出什么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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