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师在的时候,桑老师的手指倒是没有常常生病,自从胡老师生了孩子,桑老师的手指就……”
肖老师顿住,皱着眉头,一副要不要继续说人闲话的纠结。
秦凝就接下去:“就也生了孩子了。”
“哈哈哈!对对!手指生了孩子坐月子呢!不过说笑归说笑,我看我还是早点把明天的音乐课换掉吧,唉!”
秦凝想了想,问:“肖老师,你们的节目定下来了吗?”
肖老师摇头:“还没有。本来是想让桑老师推荐推荐唱什么歌曲的,但是我想想,唉,反正我们小学再怎么样也拿不到奖的,我也算了,总不好每次都求人。”
秦凝就也没再说话,刻好了测验卷就下班了。
四点钟日头还早,秦凝回家开始修猪棚。
她家的猪棚是在房子的左侧,和秦达家的猪棚靠近,秦凝特意的把靠着他们的一边墙、拿柴草紧密的围了一下,她可不想在他喂猪的时候,秦达家来看。要是看到她家的猪吃的比这个年代的人还好,可不要吵吵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秦阿南又和秦凝闲聊村里的事,这成了秦阿南的一个习惯。
“今天又有稀奇事情了呢,东村头的人在说,有人发现大清早的,秦文龙躺在棉花地里!哎哟,吓了人家一跳!后来他自己说是昨天喝了酒,糊涂了,在棉花地里睡着了!哎,囡,你说,他不会是想候短路吧?”
“睡在棉花地里?哪里的棉花地?”
秦凝一听秦文龙三个字,张了张嘴,立刻把碗搁下了。
秦阿南说:“就是靠近小学的那边咯!还好他就在路边边里,要不然,我觉得他就是想候短路!当然了,在外面我是不敢讲这话的,也就是和你囡讲讲,那么人高马大的人,平白无故躺去棉花地了干什么?”
秦凝深吸一口气,又问:“谁发现他的?什么时候的事?”
“谁发现的我倒不知道了,反正就是天亮了路上人多了,有人走过,看见棉花地里躺一个人,还在打呼噜,以为出了什么事,把他叫了起来,他就马上回家了,我也是听几个婆娘们议论的,没敢打听清楚,谁敢惹他们呀!”
“对,姆妈,你不要和人打听他们家的事,要是听见什么回来和我讲就是了。”
“嗯,我就只和你讲。”
秦阿南没有再说什么,秦凝心里却起了阴云。
秦文龙,是秦梅芳的大哥,今年近三十岁,娶的隔壁村的姑娘,有一个儿子了,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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