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立刻就有几个人站出来:
“真的?……哪两个?……我来……我来!”
房秀娟正哭的凄惨呢,就被人几只手伸过来拽住她,不由分说的把她大力的往外拖,一边拖还一边骂她:
“哎唷,你这个女人,还挺重的啊!快滚,滚!哎,还有一个,快快,就那男的,拖出来,拖出来就是钱!”
两分钟不到,病房里安静了,秦凝走去把病房门一关,笑嘻嘻和任贵均说:“舅公,字据好了吗?好了,咱们便签了吧?”
任贵均也笑得很开心。
哎唷,这有钱可真好,虽然眼见着秦凝一转眼的,为了那两个不要脸的畜生花出去了五块,可是,心头难得的也畅快了一回。
老人就笑着说:
“啊?小凝,哈哈哈,真有你的,这个办法好,我也舒心了一回。可把房秀娟他们弄走了,快,钱收好。”
秦凝依然看着他笑眯眯的,但口气却认真起来,清脆的声音,在关好的病房里,格外响亮:
“不。舅公,今天,我看我得把一些话跟您、跟阿山阿姨也说清楚比较好。房秀娟刚才那么说我,我还是介意了。
到底我年轻不经事,做事情考虑的不周到,让您跟着我受委屈了。比如我常常帮您洗被子晒床这个事,我这会儿想想,房秀娟说的也有她的道理,乡下的老人,都是污污糟糟的就过了,我却只想着,老人要想健康长寿,总是凡事要干净些的好。
这个事情,他们很难明白很难做到,我来做了,他们心里不舒服,最终却把气发在您身上,是我的错。
如今,把事情搞成这样,我看您和他们的关系是很难再修复了,那么,我只能尽力弥补您。
舅公,我的弥补的办法是,任东升一家的心,是很难治好的了,与其您一直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不如您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今天这个屋子,您真得写个字据卖给我,这个字据,不单单要请阿姨也签个字,今后回到生产队,也要请队长来做个证,以示正式。
您以后,每月付给我三块钱房租,我呢,给您发三块钱看房子的工资。那么这样一来,就算任东升家死活不肯搬离老房子,他们那半边,也得每个月出三块钱付给我房租。
这钱,到时候正好就是我付您的工资,说白了,您把房子押给了我,手头就有八百块现钱傍身,不用再依靠阿山阿姨寄钱给您,还可以从任东升那边每个月拿到三块钱养老。
我知道您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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