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现在也好,贵均老爷叔有钱喔,有的人来当孝子的哦!哈哈哈!”
大家东一句西一句,说的任东升抬不起头来,房秀娟一看形势不妙,坐在地下就大哭大喊了起来:
“不是的啊,不对的啊,你们欺负我们啊,冤枉啊,你们不看看,我们不是刚从医院回来吗,你们一个个踩低爬高,看见我大姑娘回来了,就去巴结她啊,作孽啊,我们日日服侍老人啊,现在落得这样啊!啊!”
队长几个都是男人,这会儿见房秀娟坐在地上撒泼大哭,一时倒也没有办法。
不过,这会儿,村里大多数的人都在地里出工,房秀娟哭的再大声,只有几个老人,拄着拐杖远远的看看,并没有人来搭理房秀娟。
任阿山看看弟媳妇的样子,心里好不畅快,只管大着嗓门说:
“队长,他们是好人,坏人我来做,我爷还在医院等着我们回去顾呢,现在既然字据写好了,那么就趁着我在,把东面屋子的东西给搬出来吧,要不然,我八百块房子钱不好给我爷拿到手的啊!来来来,多喊几个人来帮忙,我……我出五角钱一个人!”
用钱砸人的方法,今天在医院的时候,任阿山已经看秦凝演示过了,此时深有体会,也已经学习到重点了,但气势没有秦凝足,给减了一半。
即便这样,队长几个人也很起劲,立刻说:
“好好好,那,老根头,你去再喊几个人来,把任东升那边搬一搬!”
这下好了,房秀娟哭也来不及了,赶紧一骨碌爬起来,跑到自己的屋子那边去挡住门,呲牙大喊:
“我看谁敢!你们这样不对的!我不搬!你们要么弄死我!”
这么耍横,众人一时也无法,任阿山悄悄的看看站在一边一声不响的秦凝,求助。
秦凝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慢慢的晃了出来,和秀才村的队长慢吞吞的说:
“队长,算了,既然人家不愿意搬,那,这半边屋子,我不要了,麻烦你叫几个人来帮我卸了屋面吧,一个钟头里面卸完,我给十块钱。”
啊哦!
队长眼睛眨眨,真看不出来啊,这么个小细娘,出手比任阿山那个官太太还要大方,十块钱啊!
十块钱啊!卸个屋面算什么呀,她要是开口,帮她把整个屋子推倒也行!
队长一笑,洪钟似的声音响起来:“这容易!我们几个就好帮你办妥了!四毛!拿梯子来,上屋面!”
房秀娟要疯了,她再撒泼,就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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