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严重,也是开了刀的,可她不舍得花钱用好药,痛的要死要活的,痛了好多天,他们住的病房又都是大通铺似的,她一喊,人家隔壁床的还要骂,她这住院,可比我受罪多咯!
而且,又是只任东升一个人顾她,她那个娘家,一个都没人去看她。你看这种跌断了髋骨,完全不能动的,任东升一个人,哪里顾得过来,不就一边顾一边骂她咯,她现在可老实多了,不敢骂任东升了。
呵呵,她啊,就前天上午回来的。中午的时候,我听着在骂雪静,大概是叫雪静别上学,在家伺候她,结果我听着雪静一声喊,‘我不上学也行,那让弟弟也别上学,我们一起照顾你。’
后来还听着一声,‘不是你跟爷爷说的吗,跌断了骨头,在床上躺着,养养就好了吗?我们向你学,哪里不对吗?’后来,他们那边就没声音了。”
老人摇着头笑。
秦凝也忍不住的笑:“这样就好。这三个月,可够她受的了,从此换了个脾性,也是可能的。”
“嗯,可不就是这样。”任贵均点头,又说:
“哦,昨天东升过来,向我哭诉,‘爹啊,这次花了好多钱啊,一趟医院,一百三十块没有了!我还怠工了十多日,我这可怎么办呢?’
那我就说,还好还好,我花了两百呢,不过我请了人,我用了好药,我花得值!以后啊,我要是再有个什么,我谁也不靠,我花钱!他就不出声了。”
秦凝就弯起眼眉,看任贵均:“舅公现在不再动心想帮他了?”
任贵均无奈的笑了笑,却说:
“唉,我也想过的。但是,我更怕辜负了你的心。为着我们家的事,平白的让你受了房秀娟多少气,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我也确实看透了,任东升要是和我客客气气的,我叫他吃顿饭是有的,要是再想要我钱,我可不想给。因为,我的钱,都是你的啊,我怎么好随便给他啊?
就像你说的,他要是至少两年都对我客客气气的,每个月给我三块钱养老钱,那我或许也看开点,等我到死的时候,给回你八百块钱,我把房子买回来给他,就全了这父子情分,我也有脸去见他死去的娘!
可他要是再敢半道的又起性子了,我就再也不理他们了,你让人把他们赶出去,我还真宁可在隔壁养猪!”
看着老人自信的说这些话,秦凝很欣慰,挺好的,没白帮忙,没帮错了人。
宝生很快煮好了饭,秦凝很高兴的在这边吃了饭,吃完也不过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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