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
这,难到就是女人天生的母性?
秦凝看着手里的孩子,大力的吸气,大力的呼气,竟然手也抖了起来。
要是她有一个孩子,她,该怎么对他呢?
她是不是要对他倾注一生的爱,一生负责?
要命了!
秦凝抖着手,软着脚,走到许良保面前:“叔,良保叔,你,你抱。”
许良保看看她,紧张的伸出手,试了好几回才搂进怀里,说:
“唉,我这,我很多年没抱这么小的孩子了,他怎么这么小,是这么抱的吗?他,他不会不舒服吗?”
秦凝不管他的紧张,见他抱紧孩子了,她缩了缩脖子,说:“我去租的屋子里煮点鸡汤,等娘出来就能喝了,你先在这守着。”
她逃了。
她,从来就是个胆小鬼。
她,从来都知道,付出爱的那一个,才是勇敢者。
她,不敢。
东北的七月尾,白天挺热,夜晚却是凉的得穿夹衣。
任阿山捧着个搪瓷缸子,坐在客厅的木椅子上发呆。
成屹萍在自己房间门口一探头,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
“妈,又在担心哥?”
任阿山不看她,伸手挥了挥:“走一边儿去,我不想看见你。”
成屹萍努嘴:“我又怎么了?”
任阿山就是一大声:
“你爸死活不告诉我你哥几时能回来,我叫你写个信去普查队问问你哥,你把地址给方国娇?啊?你不知道你哥不喜欢她啊?”
“我……我知道啊!可是娇娇非缠着我要的嘛!”
“她缠着你你就给啊?你少跟她掺和!”
“妈,你怎么了嘛?那你之前还一直说让哥在她和房爱红里头选一个啊,现在又这样。”
“我爱咋说咋说,不关你的事!”
成屹萍看着母亲的脸,努了努嘴,气哼哼的在母亲身边坐下来:
“妈,你好奇怪啊,一会儿一个主意一会儿一个主意,你催着哥回来干嘛?爸爸不是说了吗?哥根本就不在驻地,另有安排,你让我写信有什么用,他要是回驻地了,他自己不会回家啊,你真是多此一举!”
任阿山忽然抬手,对着她就是一头皮:
“你回你屋去!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跟你哥一样,都是来讨债的,孩子都是来讨债的!我就不该生孩子!”
成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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