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是任阿山回的信呢,但定睛一看,是成屹峰的笔迹。
秦凝惊讶的站在文化站门口半天没有动,最后揣着信,匆匆的回了家。
她特特的躲进空间里才拿出信。
信很薄。
秦凝拆开来,信纸不是平常成屹峰用的信纸,只有一小条,像是特意裁剪开来的。
展开来,二十个字都不到,字迹潦草。
“小凝,千言万语在心里,可只想跟你说,我想你。”
秦凝对着这十几个字看了好久好久,很忐忑,她猜不出来,成屹峰是在什么情况下,写这么短,这么潦草的一句话给她呢?
尽管想不明白,但最终,她在信后回了几个字:“我,也想你。”
她把这纸条似的信、和上次那张半红半绿的叶子一起,钉在竹屋子的墙上,每天进出都能看见。
她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这么做,但显然的,她每天看着这两样东西,给成屹峰回以前那些信的时候,她没有吵架似的了。
手中,是成屹峰前几年寄来的第五十二封信。
“……小凝,年度的业务比赛,我拿了全系统第一啊!我就想马上告诉你呢!
还有啊,我的苏语老师夸我呢,说我的苏语特别好,口音非常正呢!过几天我要开始学蒙语了,苏语老师推荐了一个老师呢!
倒是我的英语,似乎进步不大,小凝,你什么时候能教教我呢?
你看,我都说了,你是我学习的对象,追赶的对象,我是认真的啊,就是你什么时候,才能当我对象啊?”
秦凝嘴角弯勾,在信后回:“等你平安回来的时候。”
日子静静的过,五天后,任阿山回了信。
信是任阿山口述,成屹萍写的。
信里除了例常的报平安,里头还夹了一张纸,是特意的把那个奶粉罐子上的字都解释了一遍,说是让懂苏国话的人写的。
任阿山也说了许多要秦阿南和任贵均注意身体的话,却只提了一句成屹峰:
“屹峰调去了普查队,很少回来,最近好像还有特别的任务。唉,我很忧心,这个事,阿南你不要和我爷提起,我一个人忧心就够了。”
这一句话,夹在许多吩咐秦阿南要注意身体,任贵均要注意身体的话里,一下子就带过了。
秦阿南手里抱着七斤听秦凝读信,七斤四个月了,醒着的时候,爱直立抱着,然后就是手脚忙乱的扯秦阿南的头发,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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