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就被人掀翻在了地下,紧紧的制住。
盛刚歇斯底里的大喊,奋力的反抗:“放开我!听我说,不是我,鲁兆辉你放开我!”
可是,鲁兆辉说了一句:“他娘的这么多人看见你杀人还不是你!”一拳头砸在他头上,他就昏了过去。
成屹峰紧紧搂住秦凝,喃喃的安慰着:“小凝,没事了,没事了啊!我在呢!”
鲁兆辉在病房里和盛刚的手下大吼:“他娘的,你们这是来看护嫌疑人?你们这是谋杀!”
秦梅芳的婆婆,一个短发五十岁样子的女人在病床前惊恐的大叫:“这,我儿媳妇,这是死了吗?”
秦梅芳的丈夫,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白面男人,眼珠子骨碌碌转着也大喊:“老婆,老婆,你怎么了啊?”
***
四个小时以后,鲁兆辉满眼红丝,却神采飞扬的送秦凝和成屹峰从公安局出来。
鲁兆辉说:
“嗬!盛刚这个神经病!这么多人看见,这么多人作证,他还非说不是他干的!哈哈,现在局长亲自审他,随他去装吧,他真以为装神经病就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
哎唷,真是蠢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不过秦梅芳,她这到底算命大呢,还是命苦呢,啊哈哈哈!”
成屹峰脸上的帕子早就拆了,此时他摇着黄苍苍的头发,笑着:
“不管她算什么,就算她杀人放火的事够不上死刑,她这辈子都是要躺在病床上了,现在的医药费,她婆婆应该不敢跟你要了。”
鲁兆辉也笑得晃脑袋:
“切!让她婆婆和盛刚算去!这么一想,我倒还觉得,盛刚真有水平!这掐个人,还能掐成这么一个可能永久昏迷、喉骨断裂,却没死的状态,还再次压断胸骨,脾脏大出血……嗯,还真是太不容易了!这样,盛刚永远得赔钱,秦梅芳呢,死又死不掉,活又活不好,真是本事!哎,你们说,这盛刚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秦凝可不想鲁兆辉和成屹峰两人就这个问题深入研究,她轻轻的叹了一声,引开话题:“唉!自作孽,不可活,管他怎么做的,总之现在他逃不了了。”
鲁兆辉对着热烈的太阳眯了眯眼:
“确实是,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去尝吧,盛刚这个混蛋,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是自告奋勇的和局长说要去看护秦梅芳的!刚开始我以为是他陷害我呢,现在想来,其实他是怕秦梅芳说出什么来啊!唉,他这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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