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呢,门“哗”的打开了,秦凝先喊了声:“爸,妈,你们来了”,再笑眯眯看着成屹萍说:“啊,对!我对讨厌的人是挺凶的,我就拦着门不给她进,又不是不给你进。”
成屹萍哼一声,撇开脸不看她,但脚步重重的进去了。
身后三个人都摇头。
任阿山拉着秦凝往厨房走:“你别理她!我知道了,挺好,就不给那姑娘来!走,我去看看,还要煮什么不要?”
秦凝笑着说:“不用了,妈,我都准备好了,你们去看看屹峰哥,一会儿就能吃了。”
“唉,每次都跟你说,饭菜可以等我来做,你不用又要照顾屹峰还要煮给我们吃。”
“没事,有大灶煮着,挺快的。”
婆媳俩个说着话,看了厨房,确实都准备好了,任阿山这才去看儿子,一家子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饭,秦凝把两包蜜桔给成有川捎上,成有川高兴的说:
“这个好,想不到咱们老家还有这么好吃的桔子,前几天我给办公室的人吃了,大家还说,要是有得卖,干脆多买一些呢!咱们这儿,天一冷,吃个水果都难!”
任阿山也说:“可不是,到了冬天,别说水果了,菜都没啥吃的,要不我每次看见阿南寄菜干给我,我就高兴得什么似的嘛!再过几天,都要开始准备储藏大白菜了。”
秦凝听着,不出声,心里却很高兴,哈哈,在东北,大概她是唯一不愁吃蔬菜水果的了,不过,倒是要怎么弄个遮眼法,好让冬天吃菜变成名正言顺呢?
转眼的,已是隆冬。
东北的冬天,放眼望去,天地似乎只剩下黑白两色,街上都没什么人,家家户户都猫在家里,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
但是,在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却是日头向暖,鲜花盛开,草木葱茏。
秦凝坐在月亮河边,弹一首《莲花谣》,她手指在弦间跳跃,心情在乐声中慢慢平复。
一晃,成屹峰已经昏睡了大半年了,要说她心里不急,是不可能的。
但是对比她刚来东北的时候、成屹峰那濒临死亡边缘的样子,现在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她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幸好,她有空间,幸好,他好好的活着。
秦凝起身,走回到竹屋里,原本只够秦凝一个人睡的小竹床,现在静静躺着成屹峰。
他,眉眼如画,皮肤比女子还要白净,嘴唇是健康的粉红色;
他,四肢强健,曾经的肌肉一点也没有萎缩,依然饱满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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