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要顾忌的事情就多了,我不想你阿姨和蒋丹他们担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完了,说到来,还不是老天保佑,正好你就是秦大猫,要是我不是和你那边打听清楚情况,就把画册印下去了,那后果怎么样还不知道呢,现在这样,我满足了。”
秦凝也笑了笑:“对,老天保佑,正好叔叔在印刷厂,能帮我把着关,才没有让我在这个事情上吃亏,我也很满足,很感谢。那我就告辞了,一会儿我们还要上学呢!”
从蒋家告别出来,秦凝和成屹峰推着自行车慢慢走了好长一段路,都没有骑上去。
成屹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凝喊他一声:“哥,骑吧,这会儿过去外公那边也差不多了。你还想什么呢?”
成屹峰抬头,眼神懊恼,说:“小凝,我在想,这件事,归根到底,是当初我不谨慎的缘故,是不是?要是我当初把稿子放在我手里就好了!”
秦凝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说:
“你可别给舒风那个混蛋找借口了!这件事情绝对是舒风最混账的表现了,不过,这件事倒也使我对舒风刮目相看了。
你想想,要不是蒋叔叔谨慎,我们得等到有人找我谈话,才会知道是那个遗失的稿子出了大事。
到那时候,恐怕就什么都来不及了,我不能读大学是轻的,要是再给我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那可影响咱们一大家子的人呢!他,够狠!”
成屹峰磨了磨牙,眯着眼看秦凝:“那今天……”
秦凝跨上自行车:“按照我们预定的做!你不揍出他屎来,我还不放过你呢!”
成屹峰欢呼一声,立刻也跨上自行车:“啊哈,老婆,我最喜欢你这样了!”
两人在街头渐多的车流中左冲右突,灵活的往前赶,等到了任贵均家前头,就把孩子从空间带出来,送进了任贵均和任雪静看护,就又赶去上学。
昨天忙乎了一晚上,现在他们还有着新的整人计划,难免就有些大意,并没有留意到,任贵均家巷子口,有一个蓝衣人,一直盯着他们呢!
秦凝如常上学,课间偶尔看一眼舒风,舒风快速的垂下眼,却盖不住他的心虚。
秦凝不出声,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今天是星期三,上午十点,仲倚竹的课,小班教学,可以去一个小放映室里,看有关历史文物的纪录片。
历史系课程,大部分时候是比较枯燥的,只有观看历史文物影像资料这样的课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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