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过去就打儿媳妇,儿媳妇毫不犹豫的还手,又打上了。
最终,陆水芬在倒地求饶之下,让儿媳妇大摇大摆的走了作为终点。
这件事,被整个村的人当笑话讲,没多久就传遍了周边的村落,人人都知道,陆水芬真正的是被所有人嫌弃了。
小季讲完陆水芬的故事,笑着摇头:“……可没脸了,听说出工去都没人理她,偶尔她气不过和儿媳妇吵几句,儿媳妇就骂她,‘你怎么对奶奶的,我们就怎么对你,你撒什么泼’,现在陆水芬再不敢出声了。”
秦凝弯着嘴角也笑了笑,说:“万事有因就有果,她还真是活该。”
“可不是!”
小季笑着走了。
秦凝送小季到楼下,顺便给仲倚竹办公室打电话,一方面想再请几天假,一方面想让仲倚竹帮忙找找,有没有会弹琴会画画的老师,给果果朵朵介绍一个来。
仲倚竹在电话里听了秦凝的要求,答应马上帮着问问,又说:
“秦凝,你知道吗?舒风的家里来学校给舒风请了长假,把舒风送去精神病院了,我听说啊,舒风的妄想症越来越严重了,成天说有人要害他,还说有人半夜来把他吊外白渡桥呢,哎哟,可真想得出。”
秦凝无声的笑:“哦,这样啊,那这长假,会长到多久啊?”
“那可就不知道了,精神病嘛,有的好几年才能好,有的也许一辈子就这样了。”
“呵呵,那以后,我在学校看不到他了。”
“应该是看不到了。”
秦凝挂了电话,心情大好,回家和孩子们好好休息去了。
经历了朵朵丢失的事,也让她很自责,养育孩子,真不是简单的事情,既然她无所谓学历,那她还是多点时间照顾孩子们吧。
可等她回到空间一看,可不得了,两个孩子都起来了,正跟在悟空和金刚的身后,追着鼻青脸肿的罗狗剩跑呢!
罗狗剩脖子上被拴了原本用来栓金刚的铁链子,铁链子一头的粗麻绳被锁在一颗粗大的花梨木上,所以罗狗剩的活动范围,就是以粗麻绳为半径、大约四米的空间。
悟空手里拎着个筐,金刚手里挥着根树枝,都“吱吱”的叫着,不断向罗狗剩呲牙,生气极了的表现。
罗狗剩抱着脑袋跑了一段,跑不动了,就可怜兮兮的求饶:“好了好了,猴儿们,我干,我干活啊!”
悟空就挥爪子让金刚走开,它把手里的筐递过去,指着离花梨木树林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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