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谦让有加,礼遇贵族,爱戴平民,为的就是让全天下都知道,我是皇位接班人,是个容得下所有人的谦谦君子。可这几年随侍在你皇祖父身边,我已清楚的知道,他从未对我有过任何期许,也不会将皇位传于我…”
说到这,全誉仁有些伤感,喝了几口茶掩饰情绪,全名德见状近前,俯下身问道:“父王,您怎么了,无限城里都发生了什么,您…”
“坐下吧,今晚我们父子赤诚相待,为父把心中所想全都讲于你听,不再对你有所隐瞒。”
全名德退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好奇的同时又有些担忧,这陌生又尴尬的气氛让他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皇祖父身体越来越差,之前偶尔还会去无限城巡查、游玩,但近一年来他从未出过皇宫,帝阳都的戒备也愈加森严,见的人也越来越少,我回来之前已经有三个月没见过他了。”
“父王,既然皇祖父身体不好,您更应该守在他身边,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您还是赶快回去吧。”
“回去?回去做什么?等他死了,天下大乱,我一个人留在无限城,给别人当人质吗?”
“父王,您怎么能这么说,这可是…”
“哼…无妨了,我伺候了他三年,他只把我当做众多儿子中的一个,刻意忽略我皇长子的身份,我已年近古稀,还要靠取悦众人抬升地位,为父实在是…”
“父王,皇祖父是不是有其他用意,您是不是…”全名德刚被教育完做大事要忍耐,可全誉仁自己却无法接受,他想以此为由开导几句,但碍于身份,话没敢说完。
“他从来不提皇位继承人的事,我试探性的问过几次,每次他都用别的话题岔开,直到三个月前,他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不想再见我了,让我回保灵州,不要再出现在帝阳都。我不甘心,便硬着头皮留下了,但也没等到再觐见的机会。名德啊,你父王不会是下一任皇帝了,颤颤巍巍活了一辈子,最后什么都没得到。”
全誉仁难掩悲伤,端起茶杯遮住面庞,轻轻擦拭着眼角。
“父王,您不用太难过,就算没了皇位,我们还有保灵州,仍然锦衣玉食、称霸一方。”作为人子,他只能用这样的既有事实为父亲宽心,可他心中的不甘,不亚于掩面而泣的全誉仁。
“没有皇位就什么都没了,我们在无限城势力单薄,保灵城在几个州城中规模和人口也处于劣势,我们兄弟四人各个盘踞一方,不立长子便为抢夺皇位提供了先决条件,你那几个皇叔会眼看着大位旁落,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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