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也怨恨自己的出身,她夹在亲情与爱情中间,无论怎么选择,结果注定都是输。
议事院内,全誉仁经过诊治并无大碍,他只是近日事情繁多,身体过于疲劳,再加上情绪起伏不定,导致的神经性头痛,只要注意休息,几日便会康复。
医师又开了些缓解疼痛与辅助睡眠的药物,全誉仁服下药,浑浑噩噩的同时还不忘提醒全名德,不要决定任何事情,也不要牵头,等他醒来后再定夺。
一切料理妥当,全名德和老陈出了房间,两人又交代了守在门口的侍从几句便分开了。
全名德没有回书房,而是出门去找施函录,他见年迈的父王已无力招架,于是决定自己出头,解决当下之事,将全誉仁的嘱咐完全抛于脑后。
见到施函录,他直奔主题,询问施函录的意见,看他有什么应对之策。
“下官以为,此事应按老城主之意,尽快抽身,让刘易先去面对所有压力,等事情陷入胶着,我们再出面调停,谁也不得罪。”
“施大人,您觉得现在的局面还不够胶着吗,一个铁了心的要将异族拒之门外,一个不惜用娜娜当筹码要挟贵族,如果两方互不退让,我们又该怎么办?”
“少城主,可老城主的意思…”
“我父王积劳成疾,已经病倒了,如果现在你我不拿主意,要是父王久不痊愈,那我们父子岂不是被踢出局,日后还如何掌管保灵州。”
“这…”
“施大人,小侄知您追随我父王几十年,一直忠心耿耿,您不能眼看着我们父子手中的权势旁落,这样于您又有何益处?”全名德放低身段,极力劝说。
“少城主,不知您有什么想法?”
全名德见施函录松口,便直说了:“灵族迁移之事,刘易先是得到了所有贵族的支持,但上午的情形您也看到了,面对娜…大牧首以辞官相要挟,贵族们也有些松动,接纳异族是会带来恐慌,可当年雇佣者不也留下了,在我看来,贵族们为了大牧首,最后一定会与刘易先反目,不如我们现在…”
“少城主,现在就选边站太过冒险,况且以刘家在保灵州的地位,我们还没办法撼动他。”
“那您是同意小侄的想法了,您要有更好的办法,小侄愿闻其详。”
“慕晨才是关键,当年连皇帝陛下都要让他三分,只要他想左右保灵州的政权,我们只能被动接受。卫功禄也是认清了这点,宁愿与所有贵族反目,也要与他站在一边。”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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