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去见她又有什么用?”
“老城主,我那领地里可有两个魔兽巢穴,眼看着他们就要出洞了,大牧首要是不出面,我今年的收成就全完了。”
“我部奉命巡守的道路近来也频遭攻击,三个哨所被毁,十几人伤亡,急需大牧首去解决此事,老城主,您就去见见大牧首吧。”
“你们…明明可以找其他的雇佣者解决,就为了省那么点雇佣费,非要我在这时候出面,你们简直是…”
“是慕晨让您去的,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说什么,慕晨是怎样说的?”
“我们一早便去卫府求见大牧首,但慕晨说必须您亲自出面,否则谁也不见。”
“真是这么说的?”
众人连忙点头,纷纷向全誉仁投来迫切的目光,他们要尽快恢复以往的秩序,太习惯于过这种无需付出,但回报一点也不能少的无耻人生。
“父王,既然是慕晨的意思,不如我陪您去一趟,而且大牧首的去留也确实牵动着保灵州每一位贵族的利益。”
见全名德也这么说,全誉仁沉默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过分参与,他在慕晨面前多少还有些心虚,而且在外人看来,刘易先刚走,他便亲自登门,这明显是心存偏颇。刘易先虽然不像慕晨在皇权争夺中对他那么有用,但作为他根基的保灵州,刘易先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不过十来万人的领地,每年的税收比保灵城周围几十万人交上来的还多,所以全誉仁陷入两难,在头脑里权衡着利弊。
“父王,儿子明白您的顾虑,但非常时刻当断则断,我相信这个时候如果让大家选择,自身利益肯定比老贵族的执念更重要。”
听了全名德的话,众贵族尴尬的互相打量,这明显是挖苦人的话,将他们说成唯利是图之人。
“慕晨早晚会离开保灵州,大牧首也定将随他而去,你们现在所做到头来也只是徒劳无用,回不到从前了。”
迫于压力,全誉仁实话实说,但权贵们并不买账,他们就如刚失去母亲的婴儿,并不会考虑以后如何生活,只想着尽快喝上奶 水,满足当下的口腹之欲。
“老城主,即便大牧首最终会离开我们,但目前她仍在城中,日后面临的境遇我们还有时间慢慢调整心态,可眼前我们还没做好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您还是去见见大牧首吧。”
话已至此,全誉仁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在众人的软磨硬泡下,他勉强答应了。老头头痛未愈,便以此为借口由老陈搀扶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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