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才,屈居我府,望皇姐——”
“我从不插手朝政——这也是父皇对我最大的宽容底线——我知你怕父皇多心你安插人手,结党营私,但是你有你的人脉,也是一种能力——我找来了冯大人,你和他商议,是先偏安一隅还是外潜布置,都由你来,父皇那里,你自己去说,明明白白的安插也好,布置也罢,以父皇的为人,你布置的神不知鬼不觉才惹他大喜——后继有人,谁能不喜?”
“是。”
“我很痛心——承庆,你这是算计到我头上来了吗?”
“——并未。”
“此臣之过错!”吴行君下跪匍匐于地。
此文是篇轻松吐槽文,对吧?我无语问天——屋顶,门外风渐起,天色渐暗。
“我怕我做的越多,越是错。”我想,无力感慨,“等冯大人来了,你们进宫面圣吧。”
“皇姐不一同去吗?”
“我去能显出你的能耐来吗?!你自己去说!你怎么想的,怎么做的,从头到尾,都说出来!这还用我教吗?还没学会吗?!”我站起,实在没忍住,上去抓着他的发髻摇,“你不是用了脑子了,敢算计我了,你害怕个屁啊!啊?你说,你个没良心的,开始算计我来了,真是——还不如暗香!”我大嚎。
这几天心情不好,容易激动,三弟枪眼上找打,对不住了——
木槿和乙雀赶紧抱住我的胳膊。
“公主放手,太子殿下还要面圣!”
“主子,松手,仔细折了你的手指甲!”
到底松了手,抓散了三弟的发髻,扒掉了他的束发簪子。
“皇姐,息怒。”三弟一直说这句,就是不肯认错。我气的只是这个。
“你拿我当皇姐,我可是拿你当我弟弟的!”
“皇姐有很多弟弟!”三弟来了一句。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给我出去!”我高喊,“一月送客!”
一月从屋外的某棵树上跳下来,“太子请了。”
我一腔热血喂了狗了。
“皇姐不该说我不如狗!”三弟气愤,一手还捂着头皮。
“呃,我说了吗?”我问。
乙雀点头肯定。
“那就是不如暗香!”我喊,带着哭腔。
三弟抓着散落的头发,头也不回往外走。木槿追出去,手里拿着我扒拉掉地的簪子。
无殊公子行礼,也追了出去。
乙雀给我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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