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雀红着脸点头。
“那你就多带几份回来,给府里的初八也送一份。”
也就这几个和我的食谱是一样的,等等,初和月他们是不是吃荤吃怕了所以都积极的跑出去查帐了?不能吧,我给他们备了小食堂的……
“初二五月他们是不是因为跟我们的食谱一样的,所以都出去查帐分红了?”
“初八说有福同享,这些天的我们的食谱都是荤,帐上的肉类都走的初八的私银……反正就是不允许我们私开小灶。”木槿补充,初八的恶行。乙雀点着头。
呃……
难为你们了。
“荷包里有零钱吗?”我问乙雀。乙雀点头。
“去吧,”我转向喻君慎,“叫你的人跟着点。”
喻君慎站起开窗,冲沿街下面打了个手势。乙雀小跑着下了楼。很欢快。
“水好了。”茶童提起小铜壶,给桌上的两个砂壶添了热水,又从窗边放着的水缸里添了水,又给暖炉添了新炭,然后把铜壶坐到小暖炉上。
喝下第一杯之后,喻君慎不再管他自己了,我喝一杯他就为我接一杯的倒茶。
“你不要一直倒茶让我喝,一会我要如厕怎么办。天寒,我惯——”
木槿咳嗽一声,“慎言!”
茶小二又上来,“对不住,您是专门来听书的吗?苍先生昨夜受寒,嗓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您看……一会儿上座了,另外有救场的先生来讲书。”
喻君慎马上站起,“带你去另外一家听书?”
“乙雀还没有回来,不想动。”
“听听救场先生说的书也可以啊。”
“也好。”喻君慎犹豫着,终于坐了下来。
这时候,楼下又来了三桌客人,有一桌的人已经开口问起了说书人。其中一桌上的貌美妇人带下孩子来的,一听说苍先生生病今天不讲书,立马带着孩子走了。另外一桌也有位女客,似乎是跟着兄弟一起出的门,头上跟我一样带了帽兜,进屋还没来得及摘摘,一听说苍先生不来了,也要离开。茶小二说由顾先生救场,女子的兄弟就拉住了她,低声说了什么,不再要离开。
原本另一桌也有些犹豫,听说顾先生来,也坐定要了大壶的龙井。
陆陆续续的好几桌进了来不少人,走的留的合占一半,等我喝第三杯的时候,顾先生终于摇晃着进了茶楼的门,唇上蓄着小胡子,休整的很整齐,披散着头发,发带也没系根,离太远看不清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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