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还拉着韩非一起,远离了车边站着的医护人员。
“来一根?”
李文生丢了根烟给韩非,后者也没说啥,接过来点燃,也没抽,就夹在指间,盯着那点火星子发呆。
见他这样,李文生乐了:
“你琢磨啥啊,不会是觉得跟陆思源吵架那会儿发挥不好,在复盘刚才的错误思路吧?”
韩非翻了个白眼:
“李导,你也太低估我了,我骂陆思源那就是虐菜,他知道我有他把柄,只是觉得我不敢爆,随便吵吵可以,但他哪敢真的把我逼急眼?逼急了我能把他那点破事爆出来大家一起死。”
“以前他确实敢往死里整我,无非就是觉得我有顾虑嘛,不敢乱说话,可现在看我疯成这样,他早就没那个胆子了。”
李文生噢了一声,吧嗒吧嗒抽两口烟,又好奇问:
“那你琢磨啥?”
韩非似笑非笑地看他:
“您不会以为我不知道,您为什么非要开两台车过来,还要让聂文瑾和任拓分开做检查吧?”
“要是估计得没错,祝局这会儿应该已经跟聂文瑾通上话了,是不是?”
李文生噎了片刻,最后叹息一声:
“祝局还真是啥都不瞒着你啊,我们白天刚打视频说过的事情,你这会儿倒是比我还清楚……”
“是是是,我就是故意制造出这条件,好让他们能够单独通话的,连我也没资格听。那咋了,你有本事你去听呗?”
韩非皮笑肉不笑地呵呵,指着自己的耳朵:
“您怎么知道我没在听啊?”
李文生:……
好贱啊。
真想给他两巴掌让他别那么得瑟,但是又打不过他。
妈的更气了!
房车内。
这里面其实并没有刚才李文生说的什么护士,也没有人准备给聂文瑾擦洗身体。
聂文瑾一进来,就看见车里的小桌板上放着一台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正在视频通话的界面。
一瞬间,她就明白今天这安排为什么总让人感觉……怎么说呢,合理中透着一丝古怪了。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聂文瑾也没有如何慌张错愕,只是顿了顿,就自己用轮椅滑到了桌板旁,把摄像头和屏幕朝向自己,随即,她看见了一张熟面孔。
是那位姓祝的中年人。
在医院里,她就见过这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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