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很轻地爬起来,躲到了山洞最里面。
所有嘉宾的行李箱都被堆在这儿,距离其他人打地铺睡觉的地方也有距离,韩非路过他们时还细细观察过,每个人都呼吸沉而均匀,有的甚至打起了鼾,可以确认都陷入熟睡,而后他才蹑手蹑脚地摸到了角落。
“不能让陆思源跟他离开帐篷。”
韩非对着自己的麦克风,用气声说:
“他说那些话,都是为了让陆思源和他一起离开庇护所做铺垫。现在隔壁有聂文瑾和祁清漪在,哪怕她们没有战斗力,至少还能让任拓有所顾忌,有点震慑,不可能闹出大动静来,免得暴露他自己。”
“但要是离开了,那咱们就彻底失去掌控了。”
耳机里。
祝成标沉沉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知道……”
“可是你们那儿的嘉宾和工作人员都睡觉了,只有聂文瑾、祁清漪那俩小姑娘还醒着,再加上一个你,总不可能让她们两个冒险吧?”
“哪怕聂文瑾没有骨折,祁清漪有过格斗训练,我也不可能同意这种事的。”
“只剩下个你,但现在情况尚未明朗,你一旦有异动,以任拓的精明几乎是必然发现问题。”
“这还是会暴露咱们的。”
作为一个普通人,祝成标很想直接就干脆不管陆思源死活算了。这货简直五毒俱全,黄赌毒,也就剩个赌了,而且也只是没有相关证据体现,真要论起来,他都去那种party了,全然没碰过赌,可能吗?
更何况陆思源之前还打压了韩非那么多年,祝成标光是听听都觉得火冒三丈,怎么可能想救他,恨不得他死了拉倒。
但这个职业的特殊性,就意味着他不能以个人喜恶做决定。
陆思源是犯罪嫌疑人没错,可只要一天没进去蹲着,一天没有爆发他伤人的事件,祝成标就必须管他死活。
问题是现在情况又僵住了。
祝成标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蚊子。
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啊!
韩非想了想,说:
“要不,他们一旦打算离开帐篷,我就假装出去上厕所?”
“不论出于什么立场,总之任拓已经知道我不愿意让陆思源死了,在他眼里,我希望陆思源活着遭罪,所以我不论做什么,只要看上去目的是这样,逻辑就是通顺的。”
“今晚我哪怕不睡了,哪怕一晚上起夜十次,被安上个尿频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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