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以后应该跟乔西保持距离，以免造成“手不能提”的悲剧。
但是乔西自己太没有和异性保持距离的觉悟了，应该提醒一下。
在这种逻辑下，卓远声应该提醒乔西不要太靠近自己。
然后……
他给慕白发消息。
本来他是想打电话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发信息比较便于表述。
【主动和高中生保持安全距离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操守，我不希望以后在社会新闻上看到你。】
两分钟后，慕白回：
【所以你是没有保持住距离，才由己及人，想到提醒我。】
卓远声：“……”
【我可能有厌女症。】
慕白：【鬼话可以说给自己听，说给乔西听，说给任何人听，但是不要说给我听。】
卓远声被慕白几句话气笑，他呷了口茶。
【想说什么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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