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立马就往家走。
这么晚,家里人肯定都急坏了。
紧赶慢赶回到家里,江篱只想赶紧回去躺一下,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重。
谁知道到了家门口,远远就看到了有人围堵着。
天色有点晚了,离得近了才发现围在门口的人竟然是一群衙役。
江松树和江篱心里同时咯噔了一下。
平民百姓谁见到官兵都会发抖,江松树也一样。
江篱虽然现代人对有关部门没那么怵,但古代和现代又怎么能一样。
怀着忐忑,两人还是在门口停下了马车。
“官爷,是他们,就是他们私藏要犯。”
马车一停下,刘翠花就冲上前去。
江松树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一颗心脏砰砰跳得飞快。
那群衙役二话不说上前就将江松树和江篱给围住,为首的捕头示意手下去搜查马车。
还没跨出去,马车里头就探出了两个小脑袋。
一看到江篱和江松树被抓,江柏树顿时小脸吓得苍白,以前家里被人讨债的不好的回忆立马涌上心头。
紧紧捏紧了拳头,才让自己跳下马车,“你们这群坏人,放开我阿姐!”
江柏树冲上前,对着衙役又踢又捶。
旁边铁牛也被衙役给拎下来了,四肢不安分地乱动,铁牛年纪小,胆子还大些,被拎起来了还想着去够着踢那衙役,小脸龇牙咧嘴的,凶得很。
那衙役将铁牛一扔,把铁牛摔了个屁股墩。
而被江柏树踢打的衙役虽然不疼,但是也不耐烦得很,将江柏树一把推搡开,“滚开,小犊子!”
“你们干什么!”
江篱抓住了那人的手,衙役竟觉得自己的手腕骨都要被捏碎了一般疼。
江篱另一只手扶住了江柏树。
见人站定了,这才松开那衙役的手。
顺便将铁牛这小布丁从地上提了起来。
小孩委屈极了,眼泪汪汪,眼眶里喊着一包泪泡。
“这到底怎么回事?就算是官府也不能胡乱抓人吧,我们犯什么事了?”
江篱镇定住,眼神巡视着面前这帮人。
为首的捕头还没说话,刘翠花就先跳了出来,手指指着江篱鼻子,幸灾乐祸道:“死丫头,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你自己说说这孩子是哪里来的?你们二房什么时候多了个孩子?我们怎么不知道?你还敢说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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