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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江松树给店里带来了不少顾客,江松树只是将人介绍到牙行来,中间谈价交给了牙行其他牙人去发挥了。
当然,江松树在中间也是有抽成的,到了其他牙人手里虽然少了很多,但是这就差不多是白捡的,蚊子再小也是肉。
江松树被伙计领到后头院子,沿路不少人同他打着招呼。
伙计给上了茶水和点心就出去了。
段元洲说出去一会儿,果真很快就回来了,上了茶水都还是温热的。
江松树和江蓠坐在院子里正聊着天,就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很快段元洲脸上笑嘻嘻的,迈着轻快的脚步,背手朝着江松树和江蓠走来。
“段兄!”
江松树站了起来。
“瞧瞧我带了什么过来!”
段元洲脸上带着笑,笑中又藏了神秘感。
江松树挑眉,江蓠趁着段元洲不备,扯了一下他手臂,朝着他后面看去。
“咦?你带过来了!”江蓠倒是把这事都给忘了。
江松树这时也被勾得好奇心起来了,段元洲把藏在身后的东西提了出来,觑了江蓠一眼,“你这姑娘真没意思!”
“那只兔子下了一窝崽子,总共六只,存活了五只,呐,全靠我院子里的丫头侍弄的好。”
段元洲将兔笼塞到了江蓠怀里。
江松树还一脸不明所以,还是段元洲略带抱怨道:“我一窝的兔崽子,你妹妹可好就要了三只,你都不知道这兔子有多难养活,不能冷着了,不能热着了,吃的菜叶还不能带水,动不动就拉稀,死给你看。”
段元洲说得多心酸,好像侍弄兔子的人里面有他一样,从头到尾就去看过三次,其他都是丫鬟在弄。
下的五只崽子,三只给了江蓠,一只最好看的给了正房的嫡出弟弟,跟江柏树差不多年龄。
剩下的那只,看那丫头侍弄的那么辛苦,日夜看守着,就赏给那丫头了。
“谢啦!”江蓠龇牙道谢道。
段元洲有些傲娇地哼哼。
这兔子还小,不能吹风,江蓠将兔笼提到后院马车车厢上放着,兔笼里面铺了干草,还有干净的菜叶子,准备这些的人可以看得出来是很用心的,将小兔收拾得干干净净。
等到江蓠回到院子,却不见江松树和段元洲的身影。
听到外头的声音,循着声音走了出去。
两人正在跟一个三四十岁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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