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晋元那只老狐狸,十有八九也是猜出了李景瑞这一手怕不是如此简单,他不可能一丝防备都没有。”
云蓁眉梢略略一扬,瞧了皇宫一圈,沉吟了片刻,目光略略一凝。“若是我不曾猜错,唐晋元那个老狐狸,怕是待会儿便会演一出戏,今夜这搭台唱戏,不论谁是胜者,对华子敬都有益无害。”
“两蚌相争渔翁得利,唐晋元怕是从始至终都未曾相信过李景瑞。”
荣故不曾与唐晋元打过照面,他又在外头流连了将近两个月余,荣故不曾收集他的情报,故而并不了解他,云蓁心中也十分清楚。
毕竟她先前都将唐晋元给直接忽视了过去,哪里料想一向不喜华子敬,有意无意与华子敬争锋相对的唐晋元,竟是在后头暗暗与华子敬联手,不知何时便搅在了一处。
今夜这出戏,台子上的主角心思不简单,谁都不服谁,各自防备,各自为战。
最后得利的,还不是李景瑞?
想到此番,云蓁呼吸陡然一乱,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在睁开眼的那个瞬间,云蓁眸底流光一转,仿佛下了一个难以启齿的决定。
虽说她知晓,她的死,多多少少与唐晋元脱不了什么干系。
但是一旦牵扯到两国之间,若是她一人独行便也就罢了,可若与李景瑞相互争斗之时闹出个腹背受敌,到时谁都落不得好。
荣故注意到怀中云蓁有着一瞬间的抽气,心中便登时清楚,云蓁怕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脚下动作虽未放慢,但是却一直等着云蓁开口说话。
“这牵扯到国事。”云蓁勉力扯了扯嘴角,仿佛想要强迫自己挤出个笑容来,最后却是放弃了。
“到底不能让外人瞧了笑话。”
....
“相爷。”听到外头有人接近后,马车里头坐着的男子方才淡淡应了一声,伸手揭开车帘,车厢内昏黄的灯火从里头斜斜的照出来,再加上这条道,周围四周都十分安静,便难免给人一种十分阴郁之感。
“什么事?”中年男子特有的低音听得人浑身酥麻。
唐晋元从微微开出一道小缝隙的车帘向外望去。
他瞧得正是不久前曾闹了一趟的摄政王府,他现下的这个位置摆放的极好,四处全是昏暗暗的巷道,周边一家燃着灯的地方都没有,若是拉扯的马匹安静一些,怕是无人能够发觉掩藏在这深井巷口中的马车。
况且从这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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