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不得险,唯有寄希望于那些人投鼠忌器了。
......
说起来虽说是将所有一切摊在了德怀王面前,由着他做抉择,但是听了全程下来,华云修心中却是甚为明白,云蓁不过是画了一个大饼出来,动摇德怀王罢了。
有些事情,云蓁倒是并未说错,只是这唐晋元若是如此容易便可击倒,如何能够将他与华子敬的身份隐藏如此之久?
“先前所说,你也理当听出来了。”华云修此番腹中有所计量,却觉察出前头走着的云蓁忽的停下了脚步。
在他抬起头瞧过去之事,便发觉这道廊桥上,仅有他们两人的存在。
原本跟在云蓁身侧的环儿与未名早已经下了廊桥,在远处站着。
“你腹中到底是什么想法?”月光折射下的湖面甚为平静,倒影出廊桥上亭亭而立的两人身影,只是微风卷动间,那湖面略略荡漾着,摺叠出层层波涛。
身后的华云修不曾开口,这廊桥上便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
云蓁抬起手,双手撑在已经被修补好的这一节栏杆上,正巧,今夜她们两人所站方位,正好乃是不久前,华云佘大闹一场的地方,因为间隔时间不长的缘故,上头的红木漆还显得十分鲜艳,与一旁其余地方显得甚是格格不入,像是两个极端一般。
“你乃是个聪慧的孩子,理当一开始便知晓,父王乃是个什么心思。”云蓁伸出手,垂眸瞧着自己手中的红木漆,瞧着上头沾染上的淡淡红色。
“你什么意思?”
身后的华云修终究开了口,云蓁听到他淡淡的声音。“王姐觉着,我乃是个什么心思?”
听到华云修如此开口,云蓁唇角不自觉勾了勾,而后身形微微晃动,大半个身子撑在栏杆之上,垂眸淡淡瞧着底下的湖面。
“今夜,我与父王交谈的,你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
“你可听出了什么?”
云蓁身子就势坐在廊桥椅凳上,手臂轻轻搭在廊桥栏杆上,弯腰在廊桥底下摸索,也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包鱼食,打开后,随手洒了一把鱼食落下。
华云修沉吟了片刻,斟酌道。“王姐你的意思乃是现下动手,可是,王姐不觉得太过仓促了么?”
“这话,你可是忍了一下午了?”听着华云修终于开了口,云蓁唇角勾出个浅浅的弧度,瞧着那些原本已经没了活动的锦鲤又缤纷从水底冒头争抢那些鱼食。
“仓促?”云蓁轻轻叹息一声。“只要有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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