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乃是被人吵醒的,他环视了四周一圈,发觉这乃是个华丽的房间,轻薄纱幔将床榻内外隔成两个世界一般。
小九毕竟是习武之人,身后有一人躺着他在清醒过来后,便反应了过来,他心中陡然大骇,虽不明白现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身体已经提前做出了反应,身子扭动之间已然跃了出去。
只是到底他高估了自己现下重伤未愈的身体,他身形方才一动,便已觉察到自己腰腹之间传来的隐隐阵痛,就是在这微怔之间,他的身形被人抓了回来。
他的双手被人按住,男子清冷的声线刻意压低了些。“你想白费了你主子的心思?”
小九微微一怔,还未来得及仔细深思,这人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便听那男子再度开口道。“外头吵些什么。”
小九的手指按压在自己的腹部,发觉自己先前受过箭伤的地方,已经经过了包扎,那人显然是手法灵巧给他用的药,恐怕也是十分名贵的,不然他也不可能经由这短短时间内,便能活动。
要知晓按照他先前的出血量来瞧,没有几天的休养,都恢复不过来。
“殿下。”便在小九怔愣之际,有一道青影缓缓停下,而后在床榻前站定,好似躬身行了一礼。“听闻是昨夜有贼子闯进了安瑞王府,意图行刺,因这儿离安瑞王府不远的缘故,安瑞王说是心忧殿下安危,便遣了人来瞧瞧。”
说话之间,小九察觉到身后的男子一掀被褥,而后自己便被包裹了个严实,仅仅露出一双眼。
祁盛华按压了一下额角,直接越过床榻上那被包裹的鼓鼓囊囊的团子,下了地,由着那些迎上来的婢子伺候。
“我说这一大早便吵闹些什么。”祁盛华揉了揉额角。“既是安瑞王好意,人呢?”
白契恭敬的弓着身子,目光一直停驻在地面上,就算是听到祁盛华如此开口,他也未曾抬头。“在外头候着呢。”
祁盛华拨了拨散落在额前,遮住了自己视线的长发,淡淡开口道。“且让人进来罢。”
白契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小九窝在被褥之中一动不敢动,目光从那未曾完全合拢的纱幔缝隙之中瞧过去。
在察觉到那些丫鬟在伺候完祁盛华后,便向着床榻前走来,小九瞬间浑身紧绷,目光一厉,下意识伸手摸向自己的胸口。
只是他身上这件可不是他以前的那一件,自然也找不到他那些称手的兵器。
“让她歇着吧。”祁盛华将要跨出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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