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被点破,知晓自己已然搀和在了其中,要他帮忙,怕是会被兰泽褪下一层皮。
云蓁想必也知晓开口让兰泽搀和其中,兰泽怕是会狮子大开口,她眸光闪烁。“无妨。”
“今儿他兰泽要了什么,日后总归是要还回来的。”
“那么,现下,又该如何?”
......
南唐陛下不耐烦的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
这偌大的御书房内,登时就剩下了他与成和亲王两人。
“陛下,此事太过蹊跷。”成和亲王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分辨了南唐陛下的神色,方才掐着点开口道。“陛下莫要太过忧心,说不准,祝漠他只是突发意外....”
“贤弟莫要再说。”虽说成和亲王比南唐陛下的年岁要小上两岁,但也不知为何,单单瞧来,竟是比南唐陛下还要年纪大。
兴许是常年处于高位,南唐陛下身上总是笼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威压,让人紧迫的无法忽视。
“祝漠乃是个什么人,这些天安排在何处,朕心中一清二楚。”
南唐陛下威严肃穆的面上浮出一抹诡异的冷笑。“昨儿个,朕方才开口问了一句。”
“今儿个,祝漠的尸首便从曲河里头浮出来了。”南唐陛下明显乃是当真动了火,伸手重重的桌子上一拍,眸底的寒芒凝实的如同冰锥似得。
“这乃是个什么意思?”
“朕改明儿若是再问一句,那曲河里头还会浮出个什么?”因为发了怒,南唐陛下胸膛不住上下起伏着,似乎随时会气晕过去一般。
“也好在这祝漠未曾顶什么要紧官职,不然若是传出去,朕的这张脸面到底往何处去搁置?”
“陛下息怒。”成和亲王从椅子上站起身,便要给南唐陛下跪下。
南唐陛下眉头紧紧拢在一处,赶忙从椅子上站起身。“贤弟,你是做什么?”
“陛下,此事怕是甚为蹊跷,正如陛下所言,祝漠在朝中未曾顶个一官半职。”被南唐陛下喝令不可跪下,成和亲王颤颤巍巍的扶着自己的膝盖站起身来,慢悠悠的开口道。
“回国都也不曾多久,也未曾得罪什么人。”
听到此番,南唐陛下眸光不由越发冷厉。“不曾得罪什么人?”
“他是未曾得罪什么人,可是,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知晓的太多了。”成和亲王似乎半晌都未曾从这句话之中反应过来,犹豫着,抬眸瞧向南唐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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