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带上手链脚链,扒去体面高贵的华服首饰,套上粗麻隔人的囚衣,受尽了鞭笞烙刑的折磨,那些底层的人看到跌落的还不如自己的曾经他们只能仰望却一辈子无法企及的皇族,内心得到了可笑的满足甚至得意,拼命地朝他们扔着烂叶鸡蛋,发泄着心中的不甘和狂热,以此来达到内心可怜的一点点平衡。
领着他们走在游行的街上,听着周围群众激愤高昂的喝彩声,曾经激起的一点可怜的悲悯之情都化为乌有,带队的军官立马昂起了高贵的头颅,挺起宽阔的胸脯,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心安理得的接受百姓的追捧和赞扬,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和填补。
那群落寞皇室的结果不言而喻,全部都受尽极刑,午时当众斩首,头颅被挂在城楼上七七四十九天,以展示他们的罪孽深重和云启国国主的替天行道。
只是这其中,有一人逃脱。
虽然此人只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
当时身怀六甲的南越公主,也就是花朝国的婉妃娘娘仓皇逃命途中于一间破庙诞下了一名女婴。
等到追兵赶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女子倚着墙面容憔悴的冲皇帝惨笑着,紧接着伴随着利器划过咽喉的声音殷白的墙上染上了一缕鲜血。
皇帝此时的表情除了震惊诧异,还有一种宛如锥心刺骨般痛苦的情绪爬上心尖,催动着他,撕裂着他。
让他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疯了似的掐着他的脖子拼命地摇晃着她的身子。
发出了犹如野兽般的咆哮嘶吼声,红着眼睛气急败坏地大声喊着,“谁……谁允许你死的,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把你和他的孩子剥皮抽筋、五马分尸!”
皇帝将这视为耻辱,没有人能够在自己的铁腕之下安然无恙,尽管下属们一再为他歌功颂德,将他比做秦皇汉武,说他开疆扩土、海纳百川,是神尊降世,应受万民敬仰。
可是他那极尽于变态的控制欲和好胜心,让他不能容忍这个遗漏。
必须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他派出了一路跟着自己南征北战的萧知行,尽管他现在只是一个排不上名头的小将领,可已经算是为数不多能够给予一定信任的人。
当然皇帝所能给予的信任少得可怜,更多的是一种对他能力的肯定,而不是对他忠心的相信,事实是,皇帝不相信任何一个人,他相信的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权利和握在手里无法更改的东西。
只有石头和死人对他来说是最安全,最能让他安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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