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没猜错的话,能让这个詹廷思跟廖思博那种人同流合污的,很可能是因为赌博。”
李翊然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他们一起赌博,欠了赌债?”
姜汶池点点头:“我跟踪廖思博的时候,听见过他接追债的电话。”
李翊然:“那咱们现在去诈一诈这个詹医生?”
姜汶池:“如果他真的是个赌徒,应该很容易就能诈出来,李哥,辛苦你先去诈他。我去找一下那个周宜佳。”
李翊然点点头,二人分头行动。
李翊然敲了敲詹廷思办公室的门,走进詹廷思的办公室。
詹廷思一脸不耐烦,戴着一副眼镜,看见李翊然进来,不悦地:“挂号了吗?没叫号呢!”
李翊然严肃地拿出警官证:“我不是来看病的,是有几个问题想问詹医生。”
詹廷思警觉地:“你找我……找我问什么问题?”
李翊然:“前两天您跟着救护车出勤时,救过一位出车祸的老人,名叫廖方。您跟车到现场时,廖方还活着吗?
詹廷思镇定地:“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不过出于作为医生的人道主义,我还是抢救了,但很遗憾并没有出现奇迹。”
李翊然:“那请问詹医生,廖方是怎么死的呢?”
詹廷思:“死亡证明上写的很清楚,死因是遭受汽车碾压,导致多处内脏器官破裂,造成严重的内出血。这有什么问题吗?”
李翊然:“当天急救廖方的时候,就你一个人吗?”
詹廷思:“当天急诊室特别忙,抽不出人手,就我一个人。”
李翊然:“但是,这跟我们了解到的情况有些出入。”
另一边,护士站里,姜汶池正询问周宜佳。
“当天詹医生给车祸死者廖方,开具了一张死亡证明,你有印象吗?”
周宜佳点点头。
姜汶池:“当时是你和詹医生一起给廖方做急救的吗?”
周宜佳:“是的,但到了医院之后,詹医生让我去叫骨科的刘副主任来会诊。我回来的时候,急救已经结束了,死亡证明也开好了。”
詹廷思办公室里,李翊然逼问詹廷思:“当时有人和你一起急救,你为什么撒谎?”
詹医生:“急救这么忙,每天经手的病人太多,我记不清了,但这又能证明什么呢?”
李翊然严肃地:“这才过去几天?恐怕不是记不清,是想掩饰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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