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不认识这个人?”
女子眼神一闪,咬着嘴唇开始沉默不配合。
姜汶池把她提了起来:“不想说是吧?就算你不说,我们也能查出来!”
此时,该女子的手机突然在秦川手中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来电者是“杭哥”。
秦川和姜汶池对视一眼,姜汶池从后面把女子控制住让她抬起头,同时秦川把手机举在女子面前。
姜汶池:“这个杭哥是谁?”
女子看着手机屏幕一愣,脸上明显掠过一丝紧张。
姜汶池:这个人就是你们的上线,X集团负责器官购入的杭伟才吧?”
女子面上闪过一丝恐慌,没有逃过秦川的眼睛:“不管是杭伟才,蔡振,还是你,你们一个也跑不了。但是趁着他们还没落网,你至少还有立功的机会。”
女子眼珠转了转,思考片刻,然后说道:“我愿意配合你们,但你们抓住杭哥,真的能让我减刑吗?”
秦川:“那要看你能立多大的功了。”
女子:“那你现在让我接电话。”
秦川:“我怎么确定,你接电话不是为了通风报信?”
女子焦急地:“你们相信我,我肯定不会通风报信,但如果连续两次电话不接,杭哥就会知道我出事了,到时候他就会躲起来,你们就不好找他了!”
这时候第一次拨打的电话已经被挂断。
秦川思考片刻:“好,第二个电话打来,我会让你接。但你要先跟我说好,接了电话你准备怎么说?”
女子:“杭哥应该是要问我事情办的怎么样,我向他汇报完找机会问出他在哪,你们就可以去抓他。”
姜汶池:“接电话后第一件事你要说信号不好,听不清他讲话,不管他说什么,数三个数才能回答。”
女子疑惑地:“为什么?”
姜汶池严厉地:“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女子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秦川把手机放在距离蔡荣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姜汶池把手掩在蔡荣的嘴边,时刻准备捂她的嘴,然后秦川才按下接通键。
电话里传来杭伟才的声音:“喂,荣荣,你上次说的那条项链哥给你弄到了,你过来拿?”
手机开着免提,女子静静地听着不说话。按照要求停顿了三秒,然后姜汶池把掩在她嘴边的手松开。
女子:“杭哥,我这里信号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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