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姐的事,对当时的我来说,实在难以承受,我只能逃避。我放弃了留校,也没有再跟松柏药业的任何人联系,只听我父亲说后来松柏药业出事,何景崧出了国。别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程瑶说话的时候,秦川和姜汶池始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表情和眼神,但他们这种高智商的人,往往都有着异乎常人的自控能力,她的面部表情和眼神,都如铁桶一般,没有丝毫破绽。
根本看不出她那句话是真的,那句话是假的。
秦川越听越不耐烦,明知道她大概率是在撒谎,但却找不到破绽,未免打草惊蛇落人口实,被反咬诬陷,还不能当场揭穿,心中就像堵着一团棉花,烦躁不已。
姜汶池见秦川眼里似要冒出火来,却紧抿着唇不说话,猜到了他心中的烦闷,无声地叹口气,代替他继续问:“你与韩志远,第一次见面,具体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程瑶:“第一次?”
姜汶池点点头:“对。请您仔细回忆一下。”
程瑶点点头,耷着眼帘想了一会儿,说:“十年前我进仁安药业,面试的时候见过韩总一次,但是之后他家里出了车祸,就有大概半年的时间没见过了。不过那一次,应该算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姜汶池和秦川对视一眼,如果程瑶说的是真的,她进入仁安药业的时候,孟柏还没有取代韩仁安成为韩志远……
姜汶池又问:“之后的相处中,你有没有觉得,韩志远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所不同?”
程瑶疑惑地:“不同?”
姜汶池点点头。
程瑶想了想,摇摇头:“我们第一次见面总共也没说几句话,仁安药业当时并不大,以我新川医药大学博士的学历,进入这种公司,他们其实并不会对我有太多质疑。韩总出现在面试上,说是面试,其实更是亲自欢迎我的加入,以示尊重而已,所以我们当时说的大多是客套话。”
姜汶池挑眉:“你的意思是说,就算后来韩志远有什么变化,你可能也发现不了?”
程瑶敏锐地发现姜汶池在给自己下套,淡然一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陈述事实——我和韩总的初次见面,并无太多交流。就算是往后的工作中,我们的交流也仅限于工作,我的专业是医药研发,对人际交往,一向不太留心。”
姜汶池一击失败,却并不气馁,继续问:“你刚才说,以你的学历,进入仁安药业这样的小企业,可以说是屈才了,那你当初,又是为什么选择了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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