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房门,没有立刻回话。
程瑶冷冷一笑:“半小时后,见不到人,我就让人去你那儿‘取’。”
程瑶说完挂了电话。
红毛捏着手机,表情变幻一刻,强忍怒火,向阿信招了招手。
阿信上前,红毛咬着牙:“派个人,给她送去!”
阿信低声:“那个孩子怎么办?”
红毛想了想,一笑:“孩子她又没说要,联系个客户,卖国外去。老子干这一趟总不能血本无归。”
阿信点头:“知道了哥。”
阿信说着,低头拿出手机发出一条消息。
红毛越想越烦躁,猛地踢了一脚院中的树:“妈的,条子查的这么严,这他妈新孟婆成天忙着研究那些破药,也不管兄弟们死活。让老子喝西北风啊!”
阿信也念叨着:“是啊哥,危险的事都是咱们干,赚钱的时候黑不提白不提了。虎哥最近也没动静,他年纪大了怕事,要不咱们自己做两笔生意,赚点钱跑路吧?”
红毛摸摸下巴琢磨着:“哪有那么容易。”
阿信:“哥您给上头卖命这么多年,器官线上下游的客户信息资源您手上一点也没有啊?”
红毛无语地:“上面那帮文化人贼着呢,早就防着我们,每次开会都得通过他我们才能互相说上话,没有他我跟上下游根本联系不上,这么多年,除了闫哥虎哥,其他人我连面都没见过,联系方式也都没有,是人是鬼都他妈不知道。”
这时,阿信的手机传来提示音。阿信低头看了一眼。
红毛问:“外面客户回话了?”
阿信点头:“他也挺谨慎,说单个的不要,凑五个一次性交易。”
红毛阴狠地:“行,给他凑五个。器官生意做不了,老子就直接卖人。”
*
清晨,曹天元的父亲曹文斌带着年轻民警在街上巡逻,二人边走边聊。
年轻民警对他说:“师父,一想到您就要退了,还怪舍不得的。”
曹文斌笑:“前阵子我也这么想,觉得这干了一辈子了,突然让我回家,我干嘛呢?但是这两天想明白了。”
年轻民警:“您想明白什么了?跟我说说呗。”
曹文斌:“人这一辈子,就是个轮回。小的时候,别人很重要,依赖父母,依赖朋友。到了成年,事业变成了最重要的,有了信仰,有了责任。等老了呢,别人又一次变得重要起来,要陪伴妻子,依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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